那還是算了,蕭青山對外頭的女人沒興趣,黃毛又不好這一口。
“呵呵,白老板,還是算了吧,我倆是偏愛金屋藏嬌的人,走的是感情線?!?/p>
“是么?哈哈哈哈??!有品味!”
當天,他們?nèi)撕鹊孽笞?,白尋熊總該來點地主之誼,既然恩人不喜歡小姐,就帶他們?nèi)ハ磦€澡。
蕭青山沉沉的睡了一覺,半夜才醒來,他在賓館里頭躺著,發(fā)現(xiàn)黃毛早就醒了,一邊看電視,一邊玩紙牌。
“張老板,沒喝醉???”
“醒的快,唉?那三十萬,你什么時候給高雄?”
“天亮,我就去送?!?/p>
黃毛嘖嘖說道:“我感覺高雄肚子里全是火氣啊,不大高興,你不怕他吃了你?”
“伸手不打送禮人,我拿著鈔票去,他要是動我,以后別人還會跟他交朋友么?”
“哈哈,這個朋友交的嚇人吶。你就憑三十萬,要讓高雄感激你?”
談不上感激,畢竟當面讓他難堪了。
要想跟高雄搭上線,一時半會兒還不那么容易。
“高雄家里有什么弱點可以攻破?”
“對了!我想起來了,他有個女兒,十一歲,以前傷過腦子,腦子受影響了,這個病,他還找人問過,得找國外的醫(yī)生來治,咱們國家醫(yī)療設備太差了?!?/p>
這好辦,給他女兒送到國外去。
不……
他自己也不缺這筆錢啊。
蕭青山想到了,高雄是黑市大痞子,身上有污點,國家怎么會給這樣的人開綠燈呢,幾乎窩在普爾的老大,就不敢出去了,更不要提出國看病。
而他要帶走高雄的女兒,高雄也不會答應。
與其送到國外看病,還不如請國外的醫(yī)生來國內(nèi)呢。
“蕭老板,你跟警方關系熟啊,找個老外來給他女兒看看病,不管能不能治好,有這份心,他就得領情?!?/p>
“你說的對。哦,我想起來,桃兒安置妥當了么?”
“我已經(jīng)派人送她離開普爾了,錢也給她了,她答應再也不回來。我也放出話了,如果她敢回來,我就做了她。”
天一亮,蕭青山就帶錢去找高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