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她覺得自己心如擂鼓,一如此刻。
她掩飾性地沖那幾個二世祖道。
“你們幾個!以后可不許再這么欺負(fù)人了!”
心里卻想起了他剛剛的詩作來。
銀浦風(fēng)回夜轉(zhuǎn)深,星槎欲渡九霄沉。
云中忽現(xiàn)青鸞翼,銜得金簪作鵲音。
他說,詩作有人喜歡,已是幸事,那他呢?可有喜歡的人?
寫詩的時候,他心里,又在想著誰?
同時,心中也升起些憐惜。
現(xiàn)在這境遇若叫好,那之前,他過的又是什么日子?
那幾人嬉笑著回答“是,謹(jǐn)遵縣主教誨”,又問縣主要不要和他們一道去玩投壺。
永寧縣主無甚興趣,擺了擺手說不去,幾人便走了。
只留下容康年和永寧縣主兩人。
“今日多謝縣主!”
容康年朝永寧縣主行了一個謝禮。
永寧縣主覺得臉更熱了,但眼神卻還不由自主偷偷在看著眼前人。
“不必多禮,舉手之勞而已?!?/p>
容康年道,“于縣主來說是舉手之勞,但對于容某,是貴人相助。”
永寧縣主低著頭,揪著自己的帕子。
“不必客氣?!?/p>
說完后,氣氛就沉寂下來,兩人都沒有開口。
只是永寧卻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,灼得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。
她一抬眼,容康年就馬上移開了視線。
但剛剛,容康年確實在看她,而且,似乎,帶著些別樣的情愫。
想到此,她的心跳更快了。
她輕咳幾聲,假裝一本正經(jīng)。
“咳咳,剛剛,你寫的詩,本縣主也看過了,寫得甚好??墒撬寄钚纳先肆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