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聞柏看了,火氣直往天靈蓋竄。
好她個陳文珠,不止和太監(jiān)勾勾搭搭,日日往福澤堂跑,原來是在他眼皮底下養(yǎng)了個相好!
他氣的直接就去了花樓,喝了一夜花酒,花樓中不乏一些二世祖,他們雖還不知王賴彪的陰私,但宮宴那日陳文珠與太監(jiān)之事可都聽說了。
一個個的高談闊論,說得香艷無比。
沈聞柏氣得當(dāng)場就和他們打了起來。
結(jié)果可想而知,反被幾個二世祖打了一頓,還被當(dāng)場嘲諷,頭上都可以跑馬了。
他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,自己一個人喝悶酒。
但陳文珠的表哥卻在這時醉醺醺地走了進來。
他讓他出去,陳文珠的表哥則攬著他的肩膀,和他一副好兄弟的樣子,拍拍他的肩,和他說,“女人嘛,多的是,何必為了陳文珠傷神?以前陳文珠待字閨中的時候,倒也是一副好樣貌,在床上也放蕩得很,如今都已經(jīng)人老珠黃了,沒想到還玩得這么花!”
沈聞柏一聽,當(dāng)下酒就醒了,他揪住陳文珠表哥的衣領(lǐng),問他的話是什么意思。
陳文珠表哥痞笑著。
原來陳文珠在陳家時,身子就早給這紈绔表哥占了!
陳文珠跟他時,根本不是清白之身!
他只覺得腦袋“轟”的一聲,一拳就打在陳文珠表哥的臉上。
很快就有龜公過來分開了他們。
沈聞柏砸了一桌子的菜,拿起酒壺就喝。
他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種屈辱,即使當(dāng)年因為沈聞達的破事伯府?dāng)÷?,而近日這些羞辱,都是陳文珠帶給他的。
他越喝越不是滋味,越喝越覺得憋屈,突然就想起沈逸辰和林萱說的。
“那讓她變成不是沈家人便好?!?/p>
“皇后娘娘和諸位女眷是親眼看著二夫人和那太監(jiān)不清不楚的,已經(jīng)犯了七出之罪。”
心中要休妻的想法愈發(fā)強烈。
這時,有人來報,說陳文珠畏罪自殺,如今府中已經(jīng)搭了靈堂,請他回去。
他先是懵了一瞬,看來這賤人是真的偷人了,才會畏罪自殺!
緊接著想到的便是,若是這賤人這么入了他沈家的祖墳,那這綠帽這輩子都牢牢戴他頭上了!
而且等他百年后,他還要和這么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同穴!
想想就膈應(yīng)得很!
不行!他決不能讓那賤人入他沈家祖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