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憑什么高人一等,定人生死!你去死去死去死!”
霜花咬牙切齒,目眥欲裂。
“霜花,夠了?!?/p>
黑暗中走進來一個男人。
霜花松了手,但眼中的恨意一點沒有散去。
“她害死了我們的鳶兒??!”
男人語氣低沉。
“我知道,但她現(xiàn)在就這么死了,豈不是太便宜她了?!?/p>
霜花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,看向林萱的眼中滿是輕蔑。
“是啊,這么死,太便宜她了。來人,將她拖下去,若有不聽話的,盡管調(diào)教!”
林萱很快被帶了下去,丟進一個昏暗的房間內(nèi)。
原本奄奄一息的林萱,瞬間就睜開了眼睛。
屋中沒有燭火,只有從門縫處漏進來的些許燭火。
她好一會兒才適應(yīng)在黑暗中視物。
這是一間柴房,屋內(nèi)整整齊齊碼放著高高的柴火,能讓她活動的,也只有角落這一小塊地方。
她努力縮著身體,琵琶骨處劇痛無比,她只能咬牙忍著,額上全是冷汗。
骨頭發(fā)出“啪嗒”一聲,她被反綁的手臂已經(jīng)轉(zhuǎn)到了身前。
她舉著顫抖的雙手,在頭上拔下沈逸辰送她的釵子,幾下組裝,就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小匕首。
她割斷了繩子,咬著牙,“啪嗒”一聲,將剛剛脫臼的手臂又安了回去。
她剛想去門縫那邊查看一下情況,就聽見了一道輕微的腳步聲朝她這個房間走來。
她立即回到剛剛的位置,雙手放在身后,靠在角落里,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。
那人輕輕推開門,林萱借著走廊的燭火,看清了來人。
是“清研”。
“嘖嘖嘖,花嬤嬤下手還真是狠呢?!?/p>
“清研”站在林萱身前道。
林萱半掀著眼皮。
“清研呢?”
“清研”又咯咯咯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