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雋深眉心緊了緊,接通電話。
許若晴抽抽噎噎的,被羞辱是賤女人,她似受了巨大的委屈,怎么樣都不肯善罷甘休,“雋深,搞惡作劇的人找到了嗎?”
陸雋深一雙沒什么情緒的眸子緊了緊,視線落在夏家別墅。
沉默了幾秒,他聲音微沉,“還沒有。”
“雋深,這件事太惡劣了,必須要有個(gè)說法?!痹S若晴的手機(jī)被她的父親許逢慶接過,許逢慶聲音里滿是怒火。
陸雋深靜默了會(huì),手臂搭在車窗上,修長的手指打著節(jié)奏,問,“找到人了,你想如何?”
“損害若晴名譽(yù),我自然是要告他,還要讓他賠償。”
陸雋深眉心緊了緊。
想到夏南枝,他抬手捏了捏緊繃的眉心,眸子里氤氳著怒意。
打掉他的孩子,甩了他五年,現(xiàn)在一回來就給他找事情。
真夠可以的。
“我知道了?!?/p>
“雋深,你到底找到人了沒有”許逢慶問。
按照陸雋深的能力,他不覺得陸雋深會(huì)查不到。
“還沒有,先這樣?!?/p>
陸雋深不再給他們說話的機(jī)會(huì),掛了電話。
“喂,雋……”許家那邊,許逢慶將手機(jī)拍在桌面上。
許若晴吸了吸鼻子,“爸,雋深說沒找到一定是真的沒找到。”
許逢慶看了眼許若晴,無奈地笑了笑,“你還是太天真了,陸雋深要找的人他分分鐘能找到,他不說,不是沒結(jié)果,我估計(jì)查到的這個(gè)人是他想要維護(hù)的人。”
許若晴越聽臉色越差。
想要維護(hù)的人。
“夏南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