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雋深根本沒聽過什么小白兔小松鼠。
穗穗泄氣地躺下,小嘴巴嘟囔著,“什么都不會,難怪媽咪不要你?!?/p>
陸雋深見小丫頭還不高興了,也沒什么耐心了,正想出去,走到門口又停住。
十二點了,一個四五歲的小朋友實在是該睡覺了。
怕她一整晚都睡不著,陸雋深還是心軟了,拿出手機搜了她說的那幾首歌,緩緩地走回去,拉了張椅子坐下。
“我給你唱歌,你告訴你媽的名字,交不交換”
陸雋深跟上會議室跟客戶談判似的。
穗穗?yún)s是眼睛一亮,“真的只要告訴叔叔媽咪的名字,叔叔就給穗穗唱歌嗎?”
“嗯?!?/p>
“好呀好呀?!?/p>
小丫頭答應(yīng)得痛快,在床上躺好,閉上眼睛,“那叔叔唱吧,等穗穗睡醒了,明天穗穗就告訴叔叔?!?/p>
陸雋深看面前的小丫頭答應(yīng)得這么痛快,不知道她的小腦袋瓜里又裝了什么。
陸雋深看著手機上幼稚的歌詞,眉心緊了又緊。
做了好一會準(zhǔn)備,才半生不熟地唱了幾句。
“小二小二郎,背著那書包上學(xué)校……”
陸雋深聲音磁性低沉,那幾句幼稚的兒歌雖然根本不在調(diào)上,但從他嘴里出來,格外的好聽。
穗穗也真的困了,不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陸雋深側(cè)頭看著熟睡的小家伙,關(guān)了手機,抬手給她掖了掖被子,又將空調(diào)調(diào)高了幾度。
看著穗穗,陸雋深就想到當(dāng)年的孩子。
陸雋深當(dāng)年期盼有一個女兒。
女兒好,乖巧懂事,是貼心小棉襖。
再往細了想,有一個長得像夏南枝一樣的女兒,到時候一家三口出去,挺不錯。
他很期望現(xiàn)在的一切都不是他多想,穗穗真的是他的女兒。
陸雋深轉(zhuǎn)身出去打了通電話。
一小時后,幾個醫(yī)生走進穗穗的房間,從穗穗頭上取了幾根頭發(fā),然后靜悄悄地出去。
緊接著他們走到陸雋深身邊,“陸先生,已經(jīng)取好了?!?/p>
陸雋深站在窗邊緩緩抽著煙,他吐出口煙霧,冷聲道:“盡快給我答復(fù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