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的傷,被陸雋深厭棄,現(xiàn)在陸雋深還要跟他們許家取消合作。
雖然許逢慶已經(jīng)打電話給了陸光宗,陸光宗也說了絕不會取消合作,但這依舊不能讓他們安心。
索性陸光宗最后說他會親自回來處理,許家三人才稍稍安心。
許逢慶警告地看著許若晴,“這些天你給我安分一點,不要再給我惹事,陸氏集團若是真跟我們?nèi)∠献髁?,我們的損失會非常巨大。
你也好好想想該怎么挽回陸雋深的心,你陸伯父說了,他回來會讓他們盡快離婚,然后給你們安排上訂婚宴?!?/p>
“訂婚宴”許若晴驚喜自己聽到的這三個字。
“對,其實很早之前你陸伯父就想讓你們兩個訂婚了,但因為陸雋深跟夏南枝沒離婚的緣故,所以這件事一拖再拖,現(xiàn)在他要親自回來處理?!?/p>
“真的嗎”許若晴眼睛亮起,“所以只要他們離婚了,陸伯父就會給我和雋深安排上訂婚宴”
“沒錯?!?/p>
“太好了。”許若晴高興的聲音拔高,“但是雋深現(xiàn)在因為夏南枝那個賤人對我已經(jīng)很失望了,他不同意怎么辦”
“這你就不用管了,你陸伯父是陸雋深的父親,他自然有辦法?!?/p>
聽到這話,許若晴露出了開心的笑。
佩岑靜勸她,“你啊這幾天就好好的養(yǎng)傷,等養(yǎng)好傷了再美美做雋深的新娘。別的都不要操心,任憑夏南枝有再多手段,你陸伯父陸伯母都不可能再讓她進門了,而你是他們認定的兒媳?!?/p>
許若晴用力地點了點頭,“我明白了爸媽?!?/p>
……
夏南枝傷得重,后面一連幾天都在病床上休息。
安靜地待在病房里,她也思考了很多事情。
比如孩子們留在這邊已經(jīng)不安全了,穗穗有傷不能動,但年年辰辰她不能讓他們再受傷,就拜托溟野把他們帶回了y國。
完成了這件事,夏南枝又約見了有名的律師。
聽夏南枝說完,律師搖了搖頭,直接道:“很難。”
“就沒有別的辦法嗎?我們已經(jīng)分開很久了,而且他這幾年身邊一直有女人,他們兩家還有訂婚的打算?!?/p>
律師認真地看著夏南枝問,“你有他出軌的證據(jù)嗎?”
“他每天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,生日為對方包場放煙花這些算嗎?”
律師搖了搖頭,“他們?nèi)羰菦]實質(zhì)性發(fā)生什么,就憑借這些很難判定,而且對方還是陸雋深?!?/p>
提到這個名字,律師都有些膽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