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現(xiàn)在這樣。
“陸雋深,你今天非要這樣做嗎?”陸光宗陰沉著臉,嚴(yán)肅問。
“嗯?!?/p>
陸雋深只給了一個字,就代表了他的態(tài)度。
“好,你如果非要這樣做,就別認(rèn)我這個父親。”
“為了她,你要跟陸家斷絕關(guān)系”
陸雋深冷冷的問了一句,嗆得陸光宗直接變了臉色,“我是不認(rèn)你?!?/p>
“跟我斷絕關(guān)系,我同意,你去問問老爺子同不同意?!?/p>
陸光宗差點氣死。
“既然你已經(jīng)做了決定就盡快辦,別等著我出手。”陸雋深冷冷警告許逢慶。
許逢慶氣得哼哧哼哧的,心里憋著一大口氣發(fā)不出來,最后兩眼一閉,暈了過去。
“老許!”
“逢慶!”
陸雋深涼薄地掃了一眼,“拉出去,別死我這?!?/p>
江則立刻帶了幾個人把許逢慶和許若晴都抬了出去。
許若晴含淚的雙眸就那樣盯著陸雋深,眼中有恐懼,有難受,更有無盡的恨意。
而這恨意是對夏南枝的。
“陸雋深,你別把事情做得太絕!別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?!标懝庾诖舐暤鼐骊戨h深。
陸雋深涼薄地冷笑了一聲。
后悔他從不后悔。
要說真的有后悔的時候也是當(dāng)年那七天,他沒有出現(xiàn)在夏南枝身邊。
陸光宗被氣走了,姜斕雪連忙追出去。
陸雋深彎腰撿起地上的離婚協(xié)議,撕碎,丟進垃圾桶。
轉(zhuǎn)身時,看到外面有點點動靜。
陸雋深走了出去。
就看到樓上臥室放下來一條由被子綁成的繩子,而那個女人正專注地拽著被子,從上面一點點爬下來。
陸雋深靜靜地看了會,挑眉,“需不需要給你搬個梯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