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道剛才還老態(tài)畢現(xiàn)的阿婆,這會兒卻身手靈活。她翻滾著躲開暖水瓶,同時一把扯過池早,原本束頭發(fā)的木簪子已經(jīng)抵在了池早的脖頸兒上。
“簪子有劇毒,破皮就能要命,不想她死就別動!”阿婆冷喝,瞪視舉槍指著自己的藍弈。
藍弈皺眉,他倒是能一槍把人擊斃,可后面的清查需要活口??梢荒芤粨魯烂捅仨毧紤]人質(zhì)的安全。
池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。
是因為她死過一次沾了陰氣兒么,不然短短幾天為什么會這么倒霉!
不過已經(jīng)被劫持過一次,逃脫么,這事兒她熟。
池早想了想,有劇毒是吧,不怕。
她看向藍弈,輕輕動了下左手,并做了個抓握的動作。
那手之前攥槍管被燙傷了,這會兒還包著紗布,正好不用怕有毒了。
她眨了眨眼,見藍弈不著痕跡的點了下頭,于是猛然抬起左手就攥住了簪子,熟門熟路的往外使勁一掰。
同時往旁邊側(cè)身閃開。
“嘭!”一聲槍響,正中阿婆的胳膊。
她吃痛大叫,手里簪子當即被池早奪下。
一切發(fā)生的突然,但結(jié)束的更快。
很快有人進來帶走了阿婆,從后門逃走的老丁也被抓住押了出去。
池早把簪子遞給藍弈,還有之前發(fā)現(xiàn)的紙條卷兒。
這會兒池早已經(jīng)反應過來了,那長長短短的橫線應該是種特殊的密碼,要破譯才能知道是什么意思。而阿婆和老丁,或許和先前王姐說的特務有關。
藍弈小心的把簪子包起來,擰眉看紙上的東西。
池早卻是走到門口,心疼的撿起了摔在地上的收音機。
老丁個殺千刀的,砸什么不行,偏偏砸她的收音機。要知道,池珍珍那堆東西里,就收音機最值錢。
“謝謝你剛才幫忙。這個當收音機的賠償?!彼{弈收起紙條,轉(zhuǎn)頭也看見了摔壞的收音機。
他掏出一疊錢,取出五塊,剩下的數(shù)都沒數(shù)就朝池早遞來。
那五塊卻是放在了柜臺上,“暖水瓶的?!彼赃呥€有些沒從驚愣中回神的收貨員說。
池早哪會要藍弈的錢,砸東西的是老丁又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