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小眾的姓,要說兩人沒關系,他才不信。既然有關系,那又為什么裝好人救他妹妹?
池早笑了下,“什么關系?我想想啊……一個戶口本上的仇人?”
年輕人眼睛微瞇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哎呀哥哥,你別亂懷疑人了,池早姐姐她……”小姑娘見哥哥這反應,就知道他疑心重的毛病又犯了。
她沖池早不好意的笑了下,趕緊把池早和池硯彬之前劍拔弩張的樣子小聲說了一遍。她剛剛沒有詳細說這些,是覺得那是姐姐的私事,但哥哥這人……
“你和那個狗雜碎真的關系不好?”年輕人聽完妹妹說的話,卻還是沒能完全放下戒心。
畢竟他們成分不好,這些年吃的虧太多。
“關系不好?不,我們是仇人!”池早搖著頭糾正。
她看了看眼見要黑下來的天色,不想再耽誤時間,干脆直說,“你剛才不是還想教訓池硯彬嗎?我有個主意要不要聽聽?”
話落,她直直看著年輕人。
重生回來時間還短,她忙著破壞池珍珍的假死計劃,還沒顧上收拾池硯彬這個上輩子逼得她賣血的狗東西。
但既然他自己等不急跳出來了……
“主意?”年輕人皺眉盯著池早,“什么主意?”
池早笑了,她沖年輕人勾了勾手。等人遲疑著靠近后,壓低聲音,“知道城郊的農(nóng)場嗎?明天……”
緊趕慢趕,終于在天色徹底黑下來前進了紡織廠大門。
池早笑著沖門衛(wèi)大爺打了聲招呼,轉(zhuǎn)過臉后,笑容卻瞬間消失。
原本拿回了錢,還給池硯彬放了點血,她心情還是不錯的。
可和那兄妹兩人告別時,聽見小姑娘甜甜的告訴她,自己和哥哥的名字后,池早卻想起了前世聽李大媽和人拉呱時聊起的一件事。
說是有個姓郁的資本家狗崽子,因為妹妹上吊死了,就瘋了一樣闖進池硯彬的學校,拿刀要砍人。
還好當天學生都去學農(nóng)了不在,沒出人命,只有兩個職工受了傷。
按李大媽的說法,狗崽子后面應該是被押送去了邊疆團場勞改。
姓郁的資本家狗崽子。
而小姑娘說自己叫郁珠,哥哥叫郁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