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夢(mèng)!
池早目光森冷的看著他,搓衣板再次揮了出去。
“??!”
池硯彬慘叫,池錦年卻是聲音都發(fā)不出了。
至于李大媽,早就癱軟在了地上。
“早早!”
就在搓衣板落了一半時(shí),隨著一聲疾呼,一道身影猛撲過來,死死抱住了池早。
“放開!放開我,我要弄死這個(gè)狗雜碎!”池早根本不管來人是誰,只拼力掙扎起來。
她眼睛紅得滴血,卻偏偏流不出一滴眼淚,只死死盯著池硯彬。
“早早,早早!是我,是我啊,建軍哥,建軍哥來了?!蓖踅ㄜ姽恐卦绲碾p臂,用了全力,才沒讓她掙脫。
“冷靜,冷靜?!彼诔卦缍叴舐曊f,“小滿,你不是要找石小滿嗎?哥聯(lián)系上他了,你聽見沒有?”
“早早,早早?”王建軍不停的喚,只想喊回池早的理智。
誰?
石小滿?
掙扎中的池早動(dòng)作一頓,其他話她都沒聽見,但石小滿三個(gè)字還是拉回了她已經(jīng)在崩潰邊緣的心神。
“石小滿?”她低語一聲。
“對(duì),就是石小滿。你不是要找他嗎,哥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上他了?!蓖踅ㄜ娳s緊說。
聯(lián)系上了?
池早一怔,赤紅的眼睛眨了眨,她扭頭看向王建軍,“建軍哥,你沒騙我?”
“當(dāng)然沒有,哥可不是那樣的人。”王建軍試探的松了松手,“你聽話,把這玩意兒扔了,哥就跟你說小滿的事,好不……”
話沒說完,“哐啷”一聲,搓衣板已經(jīng)掉去了地上。
李大媽反應(yīng)過來,急忙撲上去,就把東西死死抱在了懷里。
至于池硯彬,早在池早被王建軍抱住的下一刻,就連滾帶爬藏去了池錦年身后。
池早卻沒管這些,只看著王建軍。
王建軍暗嘆口氣,心想到底啥事兒啊,能把早早急成這樣。
他說:“那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