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早,你是在找什么東西嗎?”李大媽站在門口看出了點意思,有些遲疑的問。
雖然池硯輝的眼神李大媽看懂了,但讓她攔著池早?想什么呢,她才不干!
池早聞言冷冷的瞥過去,“你看錯了,我是在收拾東西,要幫池科長搬書房,懂?”
“懂懂懂!”李大媽連聲應著點頭,再不敢胡亂猜測。
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有什么收獲了,池早也不急著再翻看。
她想起自從進門還沒看見池珍珍,便問道,“勞改犯呢,怎么沒看見她?”
池家其他人上學的上學,上班的上班,不在家很正常。但池珍珍七月多的時候就高中畢業(yè)了,之后還不及有打算,就爆出了她不是池家親生女兒的事兒。
再后來又去農(nóng)場勞改,如今剛回來,正是什么正經(jīng)事兒都沒有的時候。
勞改犯?
李大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池早問的是誰,她嘴角抽了抽,“勞……不是,珍珍前兩天突然病了,反反復復高燒。這會兒正在醫(yī)務室打吊針呢。”
前兩天,突然?
池早眉梢微挑,怎么聽著有些不對呢?
但她還沒問,李大媽已經(jīng)主動說了。
“說起這事兒,也是巧了。早早你不知道,那天早上,池科長交代我搬去雜物間把房間騰出來,還說讓珍珍搬進去,把二樓的房間給你。結(jié)果好巧不巧,珍珍竟然病了。”
李大媽把這兩天的事講了一遍,包括池硯彬氣得飯都沒吃就出門了,包括許琴心疼的照顧池珍珍,還有蔣銘偉來看池珍珍,卻埋怨池家沒照顧好人,把池錦年氣的臉黑的事。
“哈,這病生的可真是時候啊。是吧,李大媽?”池早聽完嗤笑一聲,前腳決定讓她搬出來,后腳她就病了。
“是挺巧的,呵、呵呵!”李大媽眼睛飄忽著,不太自然的回答。
池早原本只是隨意一說,只是自己心里有些懷疑罷了。
可這會兒一看李大媽的樣子,就清楚她肯定知道些什么,“說吧,池珍珍怎么病的?”
眼見李大媽想搖頭,池早又補了一句,“李大媽,我送給你的禮物,你收到了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