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寫!”話沒說完,卻被池早打斷。
正好在書房,紙筆都有,她干脆利落的拿過來,埋頭就寫。
很快,一張滿足池錦年要求,寫著池家對她多么多么好的“證明書”就寫好了。
為免池錦年再嘰歪,池早還自覺的在最后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她把紙遞給池錦年,“這下可以了吧。李大媽,搬東西!”
眼見池錦年低頭看著“證明書”沒說不可以,池早再次喊了一聲李大媽。
同時,自己也動手,把書房里的東西往外搬。
池硯輝站在池錦年身邊一直沒說話,這時探頭看著紙上的內(nèi)容,心里有些發(fā)虛的同時,臉上一陣陣發(fā)燙。
“爸,這樣不好吧。不然還是把我的房間讓出來……”
話沒說完,就見池錦年把紙折好,妥帖的收進了口袋里,“別瞎忙活了,書房不動。正好珍珍不在,李大媽,去樓上把她的東西搬下來?!?/p>
話落,也不管眾人什么反應,池錦年看著池早,“趕明兒去了學校好好上課,把字也好好練練??茨銓懙哪菛|西,跟狗爬的似的,還有錯別字?!?/p>
“行了,趕緊搬吧,把書房也重新收拾好。硯輝你車還沒還吧,正好爸還要去忙,你稍我過去。”
一邊說著,池錦年就拉著池硯輝往門外走去。
“爸,珍珍還病著呢,這么做,她肯定要傷心了。”
“傷心什么,沒聽見剛才李大媽的話嗎?敢故意生病搞苦肉計,折騰的全家不安穩(wěn),我沒收拾她就不錯了!”
說話聲很快聽不見了。
池早丟掉手里的東西,看向書桌下那個上鎖的矮柜,目光深了深。
看來,只能另外再找機會了。
不過想到池珍珍受罪病了一場,到頭來卻還是沒能得逞,池早又忍不住勾起了唇角。
也不知道等會兒她回來發(fā)現(xiàn)房間沒了,會是什么反應?
池早不由有些期待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