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一點東西么,又不重,現(xiàn)在就拿下來,然后你有事就去忙,沒事就回部隊休息,不就行了?
心里這么想著,池早張嘴就想說。
可話還沒出口,藍弈卻像洞察了她的意圖似的,又補充了一句,“主要是上次你說的那件事,我有些消息要跟你說。”
上次說的,不就是師父外出就醫(yī)的事嗎?
池早眼睛一亮,便也不再趕人。
“那你先等我一會兒,我和郁章說幾句話。郁章,走,我們?nèi)ヅ赃?。”后一句池早是對郁章說的。
她說著,也不管藍弈什么反應(yīng),伸手拉著郁章的袖子,就大步往前面走去。
郁章沒反抗,他順著池早的力道往前走。
走出幾步后,回頭看著藍弈,微微點了下頭。
藍弈站在原地,見此也禮貌的點頭回應(yīng)。
眼見郁章收回了視線低頭重又和池早說起了話,藍弈眸子沉了沉,薄唇抿成一條線。
他看著走遠的兩人,想起方才在車上,看見池早傾身靠近郁章的樣子,只覺一股悶氣堵在胸口,憋的難受。
另一邊。
“郁章,你相信我,就把這個月堅持過去?!背卦鐗旱吐曇舻溃斑€有,我和熊哥打賭贏了,錢他已經(jīng)算好了,等我拿到就立刻把說好的一半給你送過去?!?/p>
“你真要分我一半?”郁章有些驚詫。
雖然不清楚具體數(shù)目,但想也知道,即便只有一半,肯定也是一大筆錢了。
“當(dāng)然,那可是我們說好的?!背卦绾敛贿t疑的點頭。
本來她和熊哥打賭就是臨時起意,風(fēng)險自然不小。
連累郁章受了驚嚇不說,后面再去見熊哥時,郁章還因為擔(dān)心她,主動陪著去。
這份人情,她又怎么可能會忘?
郁章看著她,見她面上一絲一毫勉強的意思都沒有,心里那股因為看不見曙光的死氣忽而就消散了大半。
“不用了,我不要。”
眼見池早想要說話,郁章又補了一句,“你剛不是說要和我打賭么?那就賭你說的話能不能應(yīng)驗吧。如果眼下的混亂這個月能結(jié)束,那就算你贏,錢都歸你?!?/p>
“要是沒結(jié)束……那就算我輸,就把我的那一半都輸給你好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