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,抬手安撫的拍了拍池珍珍的后脖頸。
池珍珍沒想到他會這樣,感受著皮膚上傳來的溫熱,她脖子縮了縮,想躲開卻沒能成功。
“你是銘偉的未婚妻,咱們就不是外人。我沒遇上就算了,可既然知道你有心事,銘偉又不在,我哪兒能眼睜睜看著不管不問?”
“說吧,怎么了,是不是你朋友的哥哥又出事了?那簡單,我找人去說一聲……”
“不不,和他們沒關(guān)系!”池珍珍趕緊擺手。
“那就是你自己遇到困難了?誰欺負你了,我?guī)湍愠鰵狻!逼钼暽桓币獛退鲋鞯臉幼印?/p>
池珍珍見祁鈺生這么關(guān)心自己,想到他的身份家世,借錢的話差點兒就出了口。
但最終,池珍珍咬了咬牙,還是道,“謝謝祁秘書,但我真的沒什么事,可能就是前幾天的感冒還沒全好,有些不舒服吧?!?/p>
“這樣嗎?”祁鈺生眼底閃過不耐,但嘴上卻還是道:“那行吧,入秋了,是挺容易著涼的。既然沒事,那我就先走了,你……”
他說著收回放在池珍珍脖頸上的手。
卻不想池珍珍忽然又道:“祁秘書,我能不能請教你一個問題???就是……”
她頓了頓,咬唇道:“就是,我朋友,她有個秘密不小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那人就以此為借口威脅她,幾次三番的跟她要錢要東西。她實在受不了了,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辦?!?/p>
池珍珍眼含期盼的看著祁鈺生,“祁秘書,你見多識廣,又有本事,能不能想到什么好辦法,幫幫我朋友啊?!?/p>
朋友?
祁鈺生目光閃了閃,“辦法當然有,要是想一勞永逸呢,那就讓人閉嘴再也說不了話?!?/p>
他邊說,邊抬手比了個割喉的動作。
池珍珍瞪大眼,驚恐不已的看著他,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。
“殺、殺、殺人?你、你……”
“哈哈哈?!逼钼暽ζ饋?,“傻丫頭,逗你呢,殺人可是要坐牢償命的,誰敢啊?!?/p>
他似是覺得池珍珍這模樣太可愛了,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。
池珍珍松口氣,只覺腿都被嚇軟了,也就沒避開。
祁鈺生眸色深了點兒,又笑了一會兒,眼見要走出家屬院兒了,正色道,“有三個辦法,第一,問問你朋友,秘密有多緊要,要是可以,干脆自曝出來;”
“第二,想辦法找那個人的錯處,拿捏住他的小辮子,相互制衡。”
眼見池珍珍聽了話面色并沒有好轉(zhuǎn),祁鈺生道,“再或者,看看你朋友有沒有門路,干脆把人遠遠打發(fā)走得了,比如工作調(diào)動之類的?!?/p>
“這樣人不在跟前,就是想威脅,山高路遠的也不容易?!?/p>
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,我先走,你快回去吧。還是那句話,有什么難事兒,盡管來找我。”話落,祁鈺生捏了捏池珍珍的肩,大步消失在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