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壞丫頭!”藍(lán)弈被她笑得心頭又是一顫,干脆拉過她的手懲罰似的輕咬了下。
池早笑聲一頓,臉頰燙了起來,“還說我是屬狗的,你才是!”
這是在說那次在黑市,遇上紅袖章抓人,她不知道救自己的人是他,所以張嘴咬人的事兒呢。
藍(lán)弈自然也記得,他聞言,想著那晚的情景,低笑著又輕咬了池早一下,“禮尚往來。”
他說。
禮尚往來?
四個字,瞬間就讓池早想到了不久前在他宿舍里發(fā)生的事兒。
她心尖一顫,知道藍(lán)弈這是故意學(xué)她呢。
“好好開車!”她狠狠白他一眼,就想把手抽回。
藍(lán)弈話一出口就后悔了,因為他也想起了自己親池早的事兒。
“乖,別動。”他喉結(jié)滾了滾,聲音越發(fā)低沉,“我不鬧了,就只牽著手,好不好?”
好不好?
池早想說不好,但唇瓣動了動,終究是紅著臉什么都沒說。
車?yán)镆粫r只剩發(fā)動機的嗡嗡聲,兩人就這么牽著,十指緊扣。
直到吉普車按池早的要求,在紡織廠大門外停下。
“我走了?!背卦缯f,然后示意他放手。
“哦。”藍(lán)弈應(yīng)聲,但不僅沒放手,反而握得更緊了些。
“松手呀。”池早咬唇忍笑,又催了一遍。
“哦?!彼{(lán)弈又道。
眼見池早開始往回抽手了,才抿著唇不甘不愿的松開。
“師父就交給你了,開車小心點兒,明天見!”她道,說著就去開車門。
藍(lán)弈薄唇抿得更緊了,慢了半拍才開口,“你也小心,明天……”
見字還沒出口,池早卻飛快探身過來,輕咬在他下巴上,“我今天很高興,謝謝你藍(lán)弈?!?/p>
她輕聲說,溫?zé)岬臍庀⒆屗{(lán)弈呼吸都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