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,池珍珍只能喪氣的抬腳離開。
可下鄉(xiāng)的日子就近在眼前,像行刑的刀一樣懸在頭頂,讓她連喪氣都不能喪個痛快。
卻不知道一間辦公室窗口,祁鈺生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勾起一抹笑,釣魚啊,不能一個勁兒的用力,就得一松一緊的,才好把魚拉出水面。
這邊,池珍珍接連吃癟,急得焦頭爛額。
另一邊,池早卻不知道,事情這么巧合,這么快就被池珍珍知曉了。
她在醫(yī)院,邊陪著尤挽彰,邊拿著刻刀擺弄手里的木料。
“媽呀!你能不能別笑了,瘆人!”旁邊,尤挽彰實在受不了了,抬手捂住眼睛。
“什么?”池早回神,不明所以的朝尤挽彰看過來,“師父你說啥,是哪兒不舒服嗎?”
她沒聽清尤挽彰的話,見他捂著眼睛,連忙緊張的問。
“是,我不舒服!”尤挽彰痛快的點頭,“我眼睛疼!被你個蠢貨一樣的笑刺得眼疼!所以,你丫的能不笑了么?都笑一上午了,能緩緩么?”
嗯?
笑,她笑了嗎?沒有吧。
她明明就認真刻東西呢,哪兒笑了?
“我沒笑啊,師父你說什么胡話呢?”池早一臉不解。
“得得得,有鏡子嗎,沒鏡子拿手摸摸也行。你先摸摸你那嘴,都翹到房頂上去了,還沒笑,當老頭子我瞎了?”尤挽彰沒好氣的嚷嚷。
池早一愣,下意識伸手去摸,尤挽彰卻又說話了。
“你和綠二那臭小子昨天是不是干啥事了?”他問,目光灼灼盯著池早,“你倆是不是……嗯嗯嗯?”
什么嗯嗯嗯的,上廁所呢這是?
但池早也已經(jīng)明白尤挽彰是什么意思了。
她連忙把摸嘴角的手拿下來藏去背后,“什么亂七八糟的,我聽不懂師父你在說什么!”
“那啥,師父你好好待著,我去上個廁所?!?/p>
話音沒落,人已經(jīng)頂著泛紅的臉往病房門口走去。
“嘖嘖,就這,還不承認呢!”尤挽彰沒眼看的搖了搖了頭。
池早匆匆出了病房,卻不想才走出沒多遠,就見王建軍領(lǐng)著兩個人朝她大步走來。
“早早,有人找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