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必要的粉飾還是有的,總結下來就是她錯了一分,剩余九分都是別人心思歹毒。
只是池珍珍并不知道,她這樣漏洞百出的話,在池家人跟前能被相信,但在祁鈺生面前……
“呵?!逼钼暽粗卣湔湟桓蔽貌恍械谋砬猷托α寺?,起身朝她一步步走了過去。
說了太多的話,池珍珍正喝水呢。
結果才把杯子放下,下巴就被走過來的祁鈺生一把捏住。
她吃驚,被迫抬起頭,卻正對上彎下腰湊過來的祁鈺生的臉。
太近了,太近了!
雖然她很得意像祁秘書這么優(yōu)秀的男人都對自己好,可、可得意是一回事,如今這樣,連呼吸的溫度都能感覺到的距離,卻不是她想要和可以接受的啊。
池珍珍本能的搖頭,想掙脫下巴上的手,“祁、祁秘書,你放開我,你……”
然而祁鈺生卻絲毫沒理會池珍珍的驚慌,他手上力道又加重了些,重到池珍珍都感覺到了疼。
“不想去下鄉(xiāng),不想受處罰?”
祁鈺生輕笑出聲,拇指毫不客氣的按住池珍珍的唇,捻磨。
同時另一只手抬起,摘掉眼鏡丟去桌上。
“咚”的一聲,池珍珍抖了下。
一瞬間,她看著眉眼沒了眼鏡遮擋的祁鈺生,明明還是同一個人,可先前溫潤如玉的感覺卻一絲半毫都不剩,反而讓她本能的感到害怕。
這樣的發(fā)現,讓池珍珍忍不住又抖了下,連嘴唇被他碰觸都顧不上去管。
“可以啊?!边@時,祁鈺生又說話了,“不過就是一個下鄉(xiāng)的名字而已,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?”
“不過……”
他又笑了一聲,腰彎得更低,唇幾乎要含上池珍珍的耳朵。
“不過,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。想要我?guī)兔?,你拿什么感謝我呢,嗯?”他笑著嗯了聲。
話雖沒有明說,但池珍珍又不是傻子,祁鈺生都做得這么明顯了,她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他所謂的感謝是想要什么。
“不不不,祁秘書,你別這樣!我、我有對象的啊,就是蔣銘偉,你也認識,你們還是朋友呢。”
這一刻,池珍珍終于知道為什么會有不好的預感了,原來、原來公子如玉的祁秘書,竟然會是這樣的人。
她大驚失色,邊說邊縮著脖子想拉開兩人的距離。
“別怕?!逼钼暽p笑著蹭了下池珍珍的臉,“我是有原則的人,絕對不搞強迫人那一套。但是珍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