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,藍弈說話了。
但也只吐了兩個字,就又閉上了嘴。
不是炸彈的事,那是什么?你倒是說清楚!
池早擔心的不行,控制不住就有些急躁。
可還不等她再問,藍弈忽然伸手,就把她撈進了懷里,頭埋去她頸間。
“早早,我冷。”
他寸長的頭發(fā)蹭著池早的脖子,又癢又麻。
再配上那故意叫曲的低沉嗓音,池早心尖控制不住的一顫,連忙伸手朝他額頭探去。
“是不是病了?剛就讓你喝熱水,你非不喝?!?/p>
“都十一月了,有些人家都燒煤爐子了,就你,還穿這么少。”
“頭也不燙啊?!背卦绨櫭?,“除了冷,還有哪兒不舒服嗎?嗓子疼嗎?流鼻涕嗎?”
“不行,你一個大男人都覺得冷了,我明天得趕緊找郁章幫忙,給師父買點煤球回來,他老人家……唔!”
念叨的話沒說完,唇被男人堵住。
因為池早正好張嘴要說話,藍弈的唇磕在了她齒尖上。
淡淡的鐵銹味傳入口中。
想到他叫冷的事還沒問清楚,這下嘴巴又破了。
真是……這人,話說的好好的,發(fā)什么瘋。
顧不上管還貼在一起的唇,池早想著,伸手就要推人。
可才抵到男人胸口,唇縫就被熱燙的舌尖急切的抵開,緊接著,攻城掠地。
很快,男人的氣息就沾滿了池早的唇舌。
津液交融,池早只覺從舌尖竄起酥酥密密的麻,別說推人了,身子控制不住就軟了下來。
這人,這人……
之前都只是貼著唇咬一下就算,怎么這次竟然,竟然……
竟然什么,感受著那肆意攻伐的熱燙,池早沒有心思再想。
只后知后覺反應過來,原來,嘴巴還可以這樣親啊。
原來,還可以這樣親啊。
同樣的感概也從藍弈的心頭冒了出來。
之前只以為唇貼唇就是接吻了,原來竟可以這樣啊。
他胸膛鼓噪著,越發(fā)攬緊懷里的人,恨不能將其揉進身體里。
不知道什么時候,車燈關了。
吉普車外,黑夜里,初冬的風吹著零星落葉,蕭索又空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