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……
她簡直哭笑不得。
但該說的話還是得說清楚。
“我什么時候說要給郁章織毛衣了?”池早一言難盡的問。
藍弈抿唇,繼續(xù)委屈,“就下午,你說要感謝他照顧師父,又正好有毛線,所以……”
“我說的是,我正好得了些毛線,找王阿姨幫忙織件毛衣當感謝。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我織毛衣了?”
“而且,我哪句話說毛衣是給郁章的了?我那是準備送給他妹郁珠的好嘛!”
實在沒忍住,池早話落,翻了個白眼。
就說這人又不傻,冷就穿衣服好了,光湊到她跟前喊有什么用,感情是吃醋了啊。
“嘖嘖,這車里啥味兒,咋酸不溜丟的竄鼻子,我……”池早的唇再次被堵住。
“那我不管,我也要,你給我織?!贝烬X間,響起藍弈厚臉皮要求的聲音。
知道自己誤會了,他有些不好意思,耳根都紅了起來。
不過,等回了部隊駐地,想到因為這么個小誤會,讓他知道了什么才叫真正的親吻,藍弈唇角翹啊翹,壓都壓不下去。
直到一個電話打到駐地找他,他才恢復(fù)了慣常的冷肅表情。
“炸彈還是沒找到。”電話另一頭,藍尚武有些疲憊的說,“一個小時后正好有軍機過去那邊,你馬上去機場,親自去現(xiàn)場看看。”
這是沒辦法的辦法,只想著藍弈是消息的第一接觸人,好歹過去看看。
如果還是找不到,那就只能放棄搜查,把人撤出來了。
畢竟,那么大的攤子,附近的百姓,投入的人力,都不可能無限期的找下去。
“是!”藍弈應(yīng)聲。
他只來得及告訴郝強,如果池早找來,就說他出任務(wù)去了,便飛快朝軍屬機場而去。
另一邊,紡織廠家屬院。
藍弈都走了,池早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被親傻了,竟然忘了給他住院費的事。
沒辦法,也只能等下次見面再說了。
想到男人裝委屈吃醋的樣子,池早就忍不住想笑。
直到進了池家的院子,才把笑容收了起來。
只是小二樓的門才被推開,池早還沒邁步進去,就聽“咚”一聲,有什么東西被砸去了地上。
“許琴,你腦子能不能放清醒點!”池錦年的怒吼聲緊跟著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