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跨上自行車的動作一頓,后知后覺想起了些事。
不是,要是沒記錯,之前池早救人受傷住院的時候,表叔和那什么郝強隊長還去過池家吧。
記得當(dāng)時還罵了池叔和許阿姨一頓,說他們不配!
還說讓他跟珍珍分手,說珍珍不是個好對象,把珍珍都嚇哭了。
可是、可是怎么他今天那么說池早,罵她是掃把星,還說她住院是遭了報應(yīng),表叔竟然都沒發(fā)脾氣呢?
還好心的給他出了主意?
蔣銘偉有些慌,心突突跳了兩下。
他忍不住有點怪自己太沖動,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想起那件事。
但又仔細(xì)想了想,想到方才藍弈好像真的一點都沒生氣的樣子,他又有些放下心來。
“算了,表叔上次生氣,肯定只是因為池早救的人正好是他戰(zhàn)友?!?/p>
“但他那么忙,事情過了也就過了,肯定早把池早忘到腦后去了。”
“肯定是這樣!”蔣銘偉嘀咕著,自己把自己勸好了。
他當(dāng)即騎上車,溜溜噠噠的回了紡織廠。
卻正好在廠大院里遇上了蔣守國。
“這么快就回來了?飯送到了沒有,早早怎么樣了,你問問她情況沒有?”蔣守國問。
“當(dāng)然送到了,我可是說話算話的人?!毕袷菫榱俗C明自己的話,蔣銘偉還晃了晃空了的飯盒。
至于蔣守國后面的問題,他一個字都沒回答。
但就是這樣的態(tài)度,反而讓蔣守國更相信了幾分。
畢竟蔣銘偉對池早的態(tài)度在那擺著呢,要是忽然變了脾氣,關(guān)心池早,那才有鬼。
“行,那你也趕緊回去吃飯吧。我讓馬嬸子給你留飯了,在鍋里溫著呢?!笔Y守國又說了句,就抬腳去忙了。
蔣銘偉一聽竟然還要吃一頓,當(dāng)即摸了把肚子。
算了,吃就吃,他一個大小伙子,正是能吃的年紀(jì),多吃兩碗飯而已,小意思。
他騎著車,慢悠悠的回了家。
而蔣守國進了辦公室沒一會兒,卻接到了一通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