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辛苦大家了,我們回去等消息?!蓖踅ㄜ娨泊蚱鹁?,又跟孫所長握了握手。
兄妹倆當即也不再留下耽誤孫所長他們工作,告別朝外走去。
只是想到來之前的興奮和激動,池早心里總覺得不太舒服。
等推著自行車出了派出所大門,池早走了幾步,停下站定:“哥,剛孫所長說張大壯他們是幾號被調(diào)去藏區(qū)的?”
王建軍想了想:“好像說是五號吧。”
“是啊,五號!”池早重復了一遍。
“咱們四號來派出所報的案,他們五號就被調(diào)走了。這一前一后的,怎么就那么巧呢?”
“嗯?”王建軍聞言一下拔高了音量:“早早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但他反應很快,意識到兩人還在派出所跟前,立刻給池早使了個眼色,拉著人快速往前走去。
等離遠了,才一閘剎車停下,目光灼灼的繼續(xù)說:“早早,你的意思是那兩人被調(diào)走不是巧合,是有人故意的?派出所有內(nèi)鬼?”
池早抿了抿唇:“我也說不好,就是覺得……太巧了?!?/p>
王建軍皺眉:“可張大壯和王量就是兩個小混混,被調(diào)查就被調(diào)查了,死不死也沒啥影響的,怎么會有人管他們呢?”
王建軍想不明白。
但池早不同。
要是沒有出人販子的事,此刻池早肯定跟王建軍一樣,只會覺得事情就是湊巧。
可出了自己被人販子故意拐走的事,池早就不這么想了。
是,張大壯和王量是兩個不怎么重要的小混混,但就是這樣的兩個小混混,卻關乎著池珍珍。
關乎著池珍珍,也就意味著關系到了祁鈺生。
至于為什么會關系到祁鈺生,池早不用想就知道,兩人肯定已經(jīng)搞在一起了。
不然就祁鈺生的德性,怎么可能一次次幫池珍珍呢?
祁鈺生啊,調(diào)動個把勞改犯,從派出所打聽個消息,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么?
而如果真是她推測的這樣,就以祁鈺生的手段,那被調(diào)走的張大壯和王量,真的只是簡單的調(diào)去修鐵路嗎?
想到這里,池早心頭一凜,立刻朝王建軍說:“哥,走,我們?nèi)ソo藍弈打電話,快!”
話音沒落,她已經(jīng)快速上車往最近的郵局騎去。
“哎哎,說得好好的,咋突然就要找弈哥了?你等等我!”王建軍一頭霧水,邊嚷嚷邊趕緊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