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部隊駐地,藍弈已經接到了消息。
因為拐賣案本就是一個突破口,藍弈沒有猶豫,跟郝強請了個假,立刻就往城北派出所趕去。
這些池早都不知道,她起床收拾好就下了樓。
早飯飯桌上,就著池硯輝結婚的事兒,池家四口人一改之前幾天的沉悶,聊得很是熱鬧。
池早沒說話,只專心吃著自己的飯。
旁邊,李大媽吵架干仗的熱鬧愛看,結婚這種喜事的熱鬧也不例外。
邊聽邊吃,很是津津有味。
只不過聽著聽著,她綠豆眼一掃,卻看到了低頭吃飯的池早靠近耳朵的脖子上,有個紅印子。
李大媽一驚,差點給自己嗆到。
她可不是啥也不知道的愣頭青,都幾十歲的老白菜梆子了,自然知道那紅印子代表了什么。
再想到昨晚看到的,池早那紅艷微腫的嘴唇子,李大媽嘰咕著綠豆眼,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。
她連熱鬧都顧不上聽了,縮著脖子,一會兒一眼,一會兒一眼,只要池早低頭喝粥,眼神立刻就會瞥過去。
然后越看,越覺得跟自己心里想的像。
這要是春夏秋三個季節(jié)中的任何一個,李大媽肯定不會往那方面想。
可誰讓這會兒正是大冬天呢?
別說蚊蟲蒼蠅了,人都要凍成狗了。
這他娘的,又是腫嘴唇子,又是脖子上的點點紅印子,這要不是那么回事兒,難不成還能是過敏起包了?
雖然也不是沒可能,但這一刻,李大媽就是有種感覺,覺得自己想的沒錯。
好家伙,真是好家伙!
她瞬間覺得自己發(fā)現(xiàn)了個秘密,大秘密!
控制不住的,李大媽的心肝兒就砰砰砰的跳了起來,被壓制了兩個多月的小心思,也蠢蠢欲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