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大家都忘了,這世上真的有這么完美的人嗎?
可一切都要講證據(jù),沒有證據(jù),再多的猜測都白費。
藍弈當(dāng)即決定不再等下去,告辭就出了派出所。
一天時間很快過去。
到下午臨近下班時間,另一隊去祁鈺生家附近調(diào)查的人回來了。
而結(jié)果,也確實跟藍弈推測的一樣。
祁鈺生是個好人,是個頂好的小伙子,不管男女,不論哪個年齡段,提起他都只有夸的份兒。
調(diào)查到這里,似乎已經(jīng)真相大白了。
要么是交代出祁鈺生的那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聽錯了,要么就是她小小年紀,心思深沉,故意混淆公安的視聽。
不管是哪種原因,祁鈺生都是無辜的。
之后負責(zé)案件的公安又開了個碰頭會,再跟上面領(lǐng)導(dǎo)請示過,當(dāng)天晚上,祁鈺生完好無損的離開了派出所。
“祁同志,感謝你的配合。后續(xù)如果有需要,還要麻煩你!”公安道。
祁鈺生臉色有些憔悴,衣服也皺巴巴的。
他心里蘊著怒火,但面上卻禮貌又謙遜,“公安同志,辛苦你們還了我清白。你們放心,不管什么時候,只要有需要,我一定全力配合!”
他伸手跟公安握住。
等補交了這一天來的飯錢,祁鈺生這才微笑著跟幾位公安道別。
但轉(zhuǎn)身走出派出所的下一秒,他就抬手摘了眼鏡,似乎是想要擦一擦鏡片。
可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,摘眼鏡這個動作,之于他來說意味著什么。
沒有人來接祁鈺生,祁鈺生也沒有去革委會家屬院兒,而是徑直回了之前那個小院兒。
他洗漱收拾,吃飯睡覺,第二天起床像什么都沒發(fā)生一樣按時去上班。
如此,好幾天過去。
直到接到消息,暗中盯著他的公安撤走了,他這才憤怒的砸了屋里的東西。
當(dāng)然,這些都是后話。
時間回到眼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