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不行,不能每天都這么忙忙叨叨的,連飯后陪師父說個話都沒時間。
而且,只有千日做賊,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。
她得想個辦法,得好好解決這個問題才行。
回到池家,李大媽自然又是一通邀功。
池早聽完她說的,又看了眼池錦年黑得要滴水的臉,忍不住勾了勾唇。
“不錯啊,”池早睨著李大媽,“哪里有壓迫,哪里就有反抗,干得好?!?/p>
至于李大媽會不會養(yǎng)大了心,又蠢蠢欲動的來反抗自己,池早表示,隨時歡迎。
李大媽得了肯定,一雙綠豆眼放光放的,跟有火星子似的。
當然,她怎么也是幾十歲的人了,也不是傻子。
得意也就得意了,可不會忘形。
免得池老王八跟她自己一樣,被逼急了咋辦?
所以,池錦年和李大媽之間,莫名的形成了一種平衡。
有這種平衡在,池早脖子上那枚印子的事兒沒再鬧出什么大亂子。
池家也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氛圍里,在詭異又平靜中,眨眼又過去了兩天。
這兩天,池硯輝按著池錦年教的,給未來丈母娘買了一大瓶護手霜,給未來老丈人買了頂厚的一雙手套。
還給未來小姨子魏蕓也整了好幾串又大又紅的糖葫蘆。
當然,準媳婦兒池硯輝也沒落下,他托人打問過后,趁夜黑風高時,溜去黑市花大價錢給魏婷買了一件兒滬市來的大翻領(lǐng)大紅色的確良襯衣。
這一番動作,簡直把魏家人高興壞了,不住嘴的夸獎,也越發(fā)滿意池硯輝這個女婿。
魏婷拿著那件明顯是結(jié)婚時新娘子穿的衣服,也又羞澀又高興。
原本魏家夫妻倆還想著把兩人的婚事定到春節(jié)后。
可這么一搞,兩人晚上睡覺前說著說著話,就改了主意,想著要不干脆把婚期定在年前好了。
畢竟老話不是說了么,娶個媳婦兒好過年。
當然最終定在哪天,魏家夫妻倆還沒最后決定。
而市派出所。
自從知道張大壯和王量的死訊后,就一直憋著一口氣,片刻都不愿意休息的孫所長一行公安,在經(jīng)過了這幾天的排查后,終于查到了貨款被劫案的關(guān)鍵線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