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雖然沒有剛才聲音大,但依舊凄慘得讓人聽了起雞皮疙瘩。
李大媽吞了口口水,心想這他娘的,該不會是鬧鬼了吧。
正想著,主臥室的門開了,卻是披著衣服,一臉驚疑表情的許琴。
“怎么了,剛哪來的聲音?李大媽,是不是你干了啥事兒?”一看到人,許琴想都沒想,張嘴就問。
李大媽那個氣啊,臭婆娘,眼睛不好使,耳朵也不好使嗎?聽不見書房里那么大動靜,聽不見嗎?
她心里罵得臟,面上卻抖著手,指了指書房的方向。
同時踮著腳,小碎步跑到許琴跟前,用氣音問:“許干事,池科長呢,醒了沒有?”
“他是不是在書房放老鼠夾子了?是不是把摸進(jìn)來的賊給夾了?”
老鼠夾子,賊?
許琴聽得皺起眉。
但她這會兒也聽見書房里的動靜了,忍不住也害怕起來。
“我去叫老池?!痹S琴說。
結(jié)果轉(zhuǎn)身往臥室里一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只有被子,池錦年根本就不在。
是了,這么大的動靜,她都被吵醒了,老池咋可能還睡著。
那他……許琴朝書房看過去,心里控制不住突突跳了兩下。
這時,池硯輝和池硯彬兩兄弟也從樓上下來了。
兩人身后,還跟著披著棉襖的池早。
其實(shí)按著心意,池早是不想下來的。
但剛才那聲喊,聲音太大,也太有些嚇人。
這可不同于之前許琴病了那次的動靜,連池硯彬這個睡著就跟死豬一樣的狗東西都起了,她要是不起來看看,就顯得有點(diǎn)兒奇怪。
“媽,怎么了?”看到許琴,池硯輝立刻問:“出啥事兒了,我爸呢?”
他這句話聲音不小,李大媽就聽見,書房里的動靜突然就沒了。
“不知道啊?!痹S琴說,“我也剛起來。至于你爸……”
她話沒說完,“吱呀”一聲,書房的門從里面打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