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跟蔣家的婚約,不就是因為兩家人投緣,所以才定下來的嗎?
許琴不明白。
她皺眉極力的去想。
好一會兒后,她猛地抬起頭,眼里全是震驚和不敢置信。
家里的情況,聯(lián)姻的目的。
還有之前池錦年說蔣家絕對不會取消婚約的話。
所以,所以跟池錦年一起的那個人……
許琴被自己的想法嚇得精神都恍惚了起來。
“許干事,時間不早了,你還不上班嗎?”
還是門外李大媽的喊聲響起,她才陡然回過神。
“上、上的。”許琴含糊的應(yīng)了聲,趕緊腳步發(fā)飄的往外走去。
這一幕,已經(jīng)出了門的池早并不知道。
她今天穿的還是那件情侶款的藏藍色呢子大衣。
“早早,你等等我呀,我送你!”蔣銘偉踢起車撐,邊喊邊往上騎。
就想趕緊追上前面那好看的姑娘。
可上去了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娘的,昨晚摔歪的車把還沒正,慌忙間差點兒帶著他撞到墻上。
“草!”
他狼狽的跳下車,兩腿夾著車輪趕緊掰車把。
“早早,你等等我呀!”還不忘扭頭繼續(xù)喊人。
池早卻只當是野狗在吠,眉頭都沒動一下。
但自行車怎么也比走路快,沒一會兒,蔣銘偉就追了上來。
“早早,上來,我送你!”他又說。
池早繼續(xù)走自己的。
“我騎車技術(shù)一流的,昨晚那是意外,你放心,絕對不會摔到你。”
“就是摔了我自己,也絕對不會摔到你?!迸鲁卦绮辉敢庾?,是害怕被摔了,蔣銘偉還解釋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