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秘書,你忙了一早上了,是不是還沒聽到消息?我跟你說……”
大河村,池珍珍,搞破鞋流產(chǎn)……
“你不知道,聽說那個想耍流氓的男的,直接被人給踩爆蛋了,那血流的,棉褲都滲透了。”有人又激動又害怕的說。
祁鈺生扯出一抹笑,“真的啊,那可真是夠嚇人的?!?/p>
“對了,那個女同志的孩子最后到底是沒了還是保住了???還有孩子爹是誰,她說了沒?”他一副好奇的表情。
“保沒保住的,那不清楚。不過估計夠嗆吧。至于孩子爹……”幾人搖了搖頭,“我們只知道被那個池珍珍戴了綠帽子的好像是沈部長的兒子蔣銘偉,至于孩子爹是誰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祁鈺生點(diǎn)頭,“那什么,你們上著,我先去忙了啊。”
他沖幾人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轉(zhuǎn)身就往外走去。
好一會兒后……
“哎不是,祁秘書剛才是不是沒撒尿啊?”有人疑惑的問了句。
“撒了吧,不撒跑廁所來干啥?指定是我們說得太興奮了,沒注意到。”
“是這樣嗎?”那人撓了撓頭,“算了算了,不管了。那啥,你們好了沒有,好了趕緊回去干活兒了!這鬼天氣,凍死人了!”
廁所里的人又說了什么,祁鈺生并不知道,也沒興趣再聽。
他面色如常的回了辦公室,繼續(xù)忙碌手里的工作。
等終于熬到中午下班,他拿起包,走出了市委大院兒。
出了門的一瞬間,祁鈺生臉上的笑再也維持不住,竟是不顧還在外面,就伸手一把扯掉了眼鏡。
革委會家屬院。
“哎,鈺生來了?正好,今天燉了酸菜大骨頭,快來一起吃?!?/p>
“先不忙著吃。大伯母,你能給大伯辦公室打個電話嗎?我找他有點(diǎn)事兒?!逼钼暽椭宰诱f。
祁正媳婦兒一聽這話,哪兒還有不懂的。
連叫人回來都要經(jīng)過她的手,這是出事兒了?。?/p>
她臉上笑容一收,趕緊點(diǎn)頭,“好好,鈺生你先坐著,大伯母這就打電話?!?/p>
很快,一身中山裝的祁正回來了。
他面上也沒了一貫的平易近人,此刻也不太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