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有了,她再熘幾個饅頭,煮點苞米面兒糊糊,一頓飯這不是就解決了嗎?
心里有了計較,李大媽快手快腳就忙活起來。
都是老手兒了,五分鐘不到,苞米面兒就下了鍋,饅頭也熘上了。
李大媽這才甩著腿兒出了廚房。
她見客廳還是沒人,綠豆眼嘰咕起來。
不是,池硯輝不是領(lǐng)著魏婷回來了么?
人呢?
李大媽抬頭看了眼二樓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她踮腳悄咪咪往樓梯走去。
“咯吱、咯吱……”
都不用把耳朵貼在門上,剛剛靠近池硯輝的房間,李大媽就聽到了床板有規(guī)律的響動。
還伴隨著模糊的喘息和嚶嚀。
都是洞庭湖的老家雀兒了,就這動靜,咋可能不知道是咋回事兒?
李大媽那個驚啊,綠豆眼再一次瞪成了大豆。
她盯著緊閉的房門,好一會兒后“呸”的無聲啐了一口。
然后眼珠子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貓腰將耳朵貼了上去。
臭不要臉啊,真是臭不要臉。
難怪能養(yǎng)出池珍珍那個破鞋呢,說啥程家的遺傳不好,呸,烏鴉黑毛豬,誰也別笑話誰。
縣城醫(yī)院。
重傷加手術(shù)治療。
趕在中午吃飯前,昏睡中的程有工終于悠悠醒了過來。
“嘶!”
清醒的瞬間,火燒火燎的下三路就讓他忍不住疼的抽了口冷氣。
也是這一抽抽,程有工瞬間就清醒過來,想起了之前發(fā)生的事。
周、周笑笑那個賤人,他的子孫根、他的子孫根……
他掙扎著,抖著手想掀開被子看一眼。
“有工,有工!娘的兒啊,你終于醒了!”趴在床邊睡著的王梅花被這動靜弄醒了,當(dāng)即撲上去驚喜的大喊起來。
“娘,娘……”程有工被壓的一個窒息,但這會兒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只著急的問,“娘,我的家伙事兒怎么樣了?好著呢沒?”
王梅花哭聲一頓,“有工啊,你餓不餓?那啥,你想吃啥?娘……”
“問你話呢!娘,我的家伙事兒咋樣兒了?”程有工大聲打斷王梅花的話,心里被王梅花避而不談的反應(yīng)弄得慌張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