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尤老不在家嗎?”王建軍納悶兒。
張叔哼了一聲,“不是人不在,是壓根兒懶得動。想叫兩聲就讓他出門,那是不可能的!”
果然,等房門被推開,就見尤挽彰揣著袖子,悠悠閑的坐著呢。
“哎喲喂,瞧瞧,這誰???”
“哪兒刮的迷眼風(fēng),咋把你給刮來了?”
瞅見張叔的第一時間,尤挽彰毫不意外的開腔了。
張叔一點(diǎn)兒不客氣的回懟過去,“這話說的,我這不得來看看,你這老家伙死了沒啊?”
“我呸你一臉的!”尤挽彰翻白眼兒,“你嗝屁了,我都好好的活著呢?!?/p>
張叔拉個凳子坐下,“哈,等哪天你那身板子跟嘴一樣硬了,再來吹牛皮吧?!?/p>
“嘿,說誰吹牛皮呢?我有徒弟孝順著,天天享福,可不是越活越旺?!?/p>
“哎喲,這話說的,跟誰沒有小輩孝順?biāo)频摹J前?,早早?”張叔喊池早?/p>
池早耳朵動了動,卻跟沒聽見一樣,只管著招呼周笑笑和王建軍。
長輩們說話,她一個小丫頭,才不摻和。
沒那么多杯子,池早拿碗給幾人倒了水,讓他們坐著先暖和暖和。
正好尤挽彰和張叔第一茬已經(jīng)吵吵完了,池早趕緊介紹了下周笑笑。
“師父,這就是大河村的周知青周笑笑。”池早跟尤挽彰說:“就是……”
“得了得了,”尤挽彰打斷,“我知道,爆蛋女戰(zhàn)神嘛?!?/p>
他睨著周笑笑看了幾秒,比了個大拇哥,“看不出來啊小姑娘,厲害!不錯不錯!”
話落,他似乎是遲疑了下,但也只是似乎,就緊跟著問,“不過,老頭子我特別好奇,那一腳跺下去,是啥腳感?。渴遣皇青圻谝幌戮汀?/p>
“尤老頭!”張叔呵斥。
“尤老!”王建軍震驚。
“師父!”池早簡直無語了。
這問得啥啊,人周笑笑一個沒結(jié)婚的小姑娘,問的這都是什么話啊!
結(jié)果周笑笑一點(diǎn)兒不介意。
她嘿嘿笑了兩聲,有些惋惜的道:“尤老,不騙您,當(dāng)時又氣又怕的,還暈乎,我就只管哐哐踩了,根本沒注意是啥腳感?!?/p>
“哎呀,現(xiàn)在想想,還真是可惜啊?!?/p>
畢竟這輩子,怕是就爆這一次蛋了,以后哪兒還有機(jī)會?
尤挽彰擺手,“可惜啥,哪天到屠宰場去,搞兩個豬的……”
“師父!”池早大喊。
“你趕緊閉嘴吧!”張叔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