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……”程珍珍害怕了,白著臉,一動不敢動。
這反應(yīng),讓錢沐越發(fā)鄙夷。
就這么點兒小破膽子,還想去找祁秘書?
傻逼!
“不想死就按著老子說的做,聽見沒有!”又作勢嚇唬了兩下,錢沐這才收起匕首。
程珍珍縮著脖子,渾身發(fā)抖,等刀沒了,才趕緊點了點頭。
錢沐滿意了,也沒耐心在待下去,丟下一句出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,就離開了病房。
病床上,程珍珍看著打開又關(guān)上的房門,臉上全是怨毒。
她咬著嘴唇,腦子瘋狂轉(zhuǎn)動。
她和祁鈺生睡的事兒,沒有證據(jù)。
眼下又被設(shè)計,徹底沒了能拿捏他的把柄。
所以怎么辦呢?到底要怎么辦呢?
該死的,她不想被罰,不想勞改啊!
什么?
把祁鈺生找人拐賣池早,或者解決張大壯和王量的事捅出去?
先不說她沒證據(jù),就是有證據(jù),說出去的一刻,她自己也完蛋了啊,所以肯定不行!
程珍珍絞盡腦汁拼命的想,越想不到越著急。
市區(qū)。
周一很快過去。
池早下班回到紡織廠。
臨走到家屬院附近時,身后有自行車追了上來。
“早早?昨天干什么去了,怎么沒來芳姨家吃飯?”是同樣下班回來的沈芳。
她從自行車上下來,看樣子竟是要跟池早一起走回去。
池早眉心幾不可察的蹙了下,淡聲回答:“有點事兒要忙?!?/p>
嗯?
這就完了?
沈芳還等著繼續(xù)聽,結(jié)果池早一句話說完,就閉上了嘴,只繼續(xù)走自己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