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收拾好又聊了會兒,尤挽彰先回房間睡覺了。
“悠著點兒啊。”他走前還不忘囑咐一句。
“師父!”池早氣得喊人。
結(jié)果尤挽彰前腳才走,池早后腳就被藍弈撈進了懷里。
唇跟著急切的落下來。
這么長時間沒見,只剛剛親了一下,怎么可能夠。
不過尤挽彰的話藍弈還是聽進去了。
他發(fā)狠的親了一會兒,就放開了池早。
“我走了,明天再來看你?!?/p>
“不是還有東西沒搬過來嗎,明天下班了開車過去拿?!彼﹃卦缥⒛[的唇說。
池早眼睛濕漉漉的,聞言點了點頭,“好。”
這乖乖巧巧的樣子,看得藍弈呼吸又是一滯。
他連忙移開了視線,放開池早去拿衣服。
池早也套了件棉襖,送他出去。
“院門鎖好?!彼{弈交代她。
想了想他又說,“要不養(yǎng)只狗吧,多少能護著點兒,我也放心?!?/p>
養(yǎng)狗?
想到池家那條大黃狗,池早沒有一口答應(yīng),“等明天我問問師父再說?!?/p>
“開慢點兒?!彼謬诟浪{弈。
藍弈應(yīng)了聲,想讓池早先進去,但池早不干。
他沒辦法,也怕繼續(xù)磨蹭下去再凍著池早,只能轉(zhuǎn)身上了車。
很快,吉普車開走了。
池早站著看了一會兒,等車拐出了巷子,她才轉(zhuǎn)身回去扣上了院門。
往房間回去的時候,臉上突然有冰涼的觸感落下。
池早抬頭,就見天上竟然開始飄起了雪花。
醞釀了幾天的雪,終于落了下來。
起先是細小的雪沫子,很快變成大片大片的雪花,轉(zhuǎn)眼就蓋住了地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