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他過來,真的不是想要親近啊,這人想啥呢。
好一會兒后,藍弈才松開人。
“師父還在呢,待久了會被他發(fā)現(xiàn)的。”他摩挲著池早的唇,跟她解釋為什么這么快就結(jié)束。
池早沒好氣的拍開藍弈的手,她根本沒有想親好吧!
“說正經(jīng)的?!背卦绲?。
她認真的看向面前的男人,“藍弈,師父昨天說的領(lǐng)證的話……”
池早抿了下唇,“池錦年貪污的事如果查實,最輕都是勞改。雖然我不認他,但我就是他親生的,這點不管我怎么否認都沒辦法?!?/p>
“他判刑了,那我就有個勞改犯爹。你跟我在一起,對你多少都會有影響,你……”
“所以你想趕在那之前跟我領(lǐng)證,是不是?”藍弈打斷池早,“好,我沒意見,我今晚回去就交結(jié)婚報告!”
池早愣住,她不是這個意思啊,她其實是想問,既然對他有影響,那要不要再慎重考慮看看。
不過現(xiàn)在,看著一臉認真,眉眼俱是欣喜的藍弈,池早嘴邊的話就怎么也說不下去了。
她不信藍弈想不到會對他造成影響的事兒,可他卻還是一心只想跟她在一起。
池早用力抿了下唇,深吸口氣重重點頭,“好,我們領(lǐng)證!”
藍弈:……
藍弈臉上表情一瞬僵住。
但下一秒,他一把撈過池早,手托在她臀上,就把人提著抱了起來。
池早輕呼一聲,兩條腿下意識環(huán)住藍弈的腰,而藍弈熱切的吻已經(jīng)緊跟著落了下來。
池早以為,上次藍弈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跡那次,就是他最失控的時候。
但和眼下一對比,根本就是不是一回事兒。
房間里,氣氛驟熱,熱燙得灼人心神。
扣子一顆顆解開,貼身里衣被卷起來。
明明是零下二十度的嚴冬,池早卻在那雙帶著繭子的大手下全身泛紅發(fā)燙。
“藍弈……”她有些害怕的輕喚。
藍弈動作微頓。
“嗯?!?/p>
他應了聲,嗓音啞得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