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怕啊?!背卦缛斡伤е?,“我能從他手底下活一次,就能活第二次?!?/p>
“再說了,他會報復我也只是可能。相比起來,我覺得他找程珍珍算賬的可能性還更大。”
畢竟如果沒有程珍珍策劃綁架假死,卷毛和張大壯他們就不會出事。
當時他們手里可是有武裝部和醬料廠的兩筆錢,如果沒被抓,那日子不要過得太瀟灑。
“嗯?!彼{弈聞言嗯了聲,摸著池早的臉,沒再說什么。
沒多久,房間門打開。
藍弈抱著盒子大步走了出來。
“鎖好門。”他又囑咐了一句,看著池早進去扣好了院門,才上車離開。
假期只有一天,明天就該恢復訓練了,按理藍弈應(yīng)該回部隊駐地的。
但吉普車卻再次朝軍區(qū)大院兒開去。
“喲,這誰?。俊庇韧煺每粗M門的池早,沒好氣的瞪了一眼。
池早有些不好意思,但一想面前是自己最親的人,而且昨天還催自己領(lǐng)證來著,又理直氣壯起來。
“師父,我答應(yīng)藍弈先和他領(lǐng)證了?!崩^凳子坐下,池早道。
尤挽彰一點都不帶意外的,就這兩人的黏糊勁兒,不結(jié)婚才怪了。
“行啊,那就趕緊領(lǐng)了,也免得以后綠二那小子還得大晚上的往部隊跑。”他十分干脆的說。
那模樣,不像是在說池早的終身大事,隨意的跟聊明天早飯要吃啥一樣。
這就顯得藍家人特別的大驚小怪。
“你說啥?再說一遍!”鄭淑蘭差點兒把茶缸子打翻。
剛加班回來,正大嘴扒拉著吃飯的藍尚武,聞言也被嗆到,響起驚天動地的咳嗽聲。
陳姨最慘,她正納鞋底呢,一錐子就戳到了指頭上。
幸好及時收住了勁兒,只淺淺破了層皮。
三雙眼睛,六道視線,齊齊落在藍弈身上。
藍弈先把餅干盒子放下,這才說:“你們沒聽錯?!?/p>
“奶奶,爸,早早答應(yīng)嫁給我了,我明天就寫結(jié)婚報告交上去,等她……”
“啥明天不明天的?!眳s是藍尚武一邊咳嗽一邊心急的打斷,“早早都答應(yīng)了,那你不趕緊回部隊寫申請,又跑回家里來干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