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瞥了眼放在桌子上的新衣服,心里重重哼了一聲:池早一個賤人還想穿新衣服?等著瞧吧!
一晚上很快過去。
第二天。
唇上傳來溫軟的觸感,池早眼睛都沒睜,先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,迎上去主動重重親了下。
藍(lán)弈低沉的笑聲響起,通過緊貼在一起的身體,池早清晰感覺到他胸口的振動。
“起床了媳婦兒?!彼{(lán)弈愛憐的理了理池早額前的碎發(fā)。
“嗯~”池早含糊的應(yīng)了聲,人卻往藍(lán)弈懷里又鉆了鉆。
其實她也知道該起了,而且以前她可從來不會懶床的。
但領(lǐng)證短短幾天,她卻已經(jīng)很自然的開始和藍(lán)弈撒嬌耍賴。
當(dāng)然,也可能是因為白天累,晚上也累的緣故。
但不管什么原因吧,有人依靠真是最消磨人意志力的了。
池早這么明顯的變化,藍(lán)弈怎么可能會沒察覺?
他心臟鼓噪著,只恨不能多喜歡她一些,再多一些。
“聽話,快起了。一會兒該遲了?!彼{(lán)弈湊上去在池早耳垂上親了親,“再堅持幾天,等元旦過了就好?!?/p>
他頓了頓,“媳婦兒,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,快起?!?/p>
好消息?
能讓藍(lán)弈說是好消息的,會是啥?
池早睫毛顫了顫,睜開了眼睛。
“我起了?!?/p>
“什么好消息,快跟我說?!彼曇粲行﹩。牭盟{(lán)弈呼吸一滯。
又不是以前,藍(lán)弈才不會硬忍著。
他低頭,先壓著池早親了好一會兒,這才呼吸略急促的分開,“昨天下班前接的電話,但怕你太高興會睡不著,所以沒告訴你。”
他又低頭啄了下,“早早,李老師和馮老師夫妻,平反了。”
什么?
池早眼睛瞬間瞪大。
“真的?真的嗎?”她急切的問,哪里還有半點兒剛醒的迷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