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見尤挽彰年紀不小了,小李沒敢用太大力氣。
但沈芳就不管那么多了,她又來拽池早的胳膊,另一只手用力推搡,“趕緊走!再不走小心我叫保安來抓你們!”
“真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敢往這兒來,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!”
池早真是要被氣笑了。
她護著尤挽彰,“沈部長,我再叫你一聲沈部長。聽好了,我們是因為晚上的晚會表演過來彩排的,可不是你嘴里啥亂七八糟的人,你……”
“少胡扯八道!”沈芳厲聲打斷,“就你們,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文盲,一個糟老頭子,還彩排,大牙都要給人笑掉了?!?/p>
就因為一個可笑的婚約,她堂堂市里的領導,幾次三番放下面子跟一個農(nóng)村丫頭說好話,又是做肉又是買衣服。
結果倒好,她好心好意告訴他們這里不能隨便進,還被又打又罵的羞辱。
要是這樣的氣都能忍,她干脆也別叫沈芳了,直接叫忍芳好了。
越想越氣,看見池早那么護著尤挽彰,小李又那么不頂用,沈芳伸手就去拉他,指甲直接就在尤挽彰手背上抓出一道血瘤子。
“師父!”池早叫了一聲,這下是徹底怒了。
原本礙于地點,也因為還要抓緊時間去最后一次彩排,池早根本不想多搭理沈芳。
想著跟她說清楚,他們是有正事才過來的。
結果話說了,這人不但沒收斂,竟然還弄傷了師父。
池早真是……再不顧忌,抬手就朝沈芳用力一推。
沈芳驚呼著連退幾步,腳下一崴,就摔了個屁股墩兒。
晚會會場。
“尤老和池早同志怎么還沒來?”有工作人員皺眉問道。
“該不會是不小心睡過頭了吧?”
“不能吧,早早又不是那種不靠譜的人。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另一人擔心的道。
“這可怎么辦,時間馬上就到了。”工作人員抬手看了眼手表。
不遠處,正跟人低聲交談的馮婉清敏銳的捕捉到了“池早”兩個字。
她側頭看了眼,跟面前的人說,“好了,就這么安排吧。仔細點兒,再有問題及時過來問我?!?/p>
話落,她淺笑著沖人點了下頭,步子沉穩(wěn)端莊的朝幾個工作人員走去。
“怎么了,是出什么事了嗎?”馮婉清溫聲問。
幾個工作人員聞言看過去,見是她,連忙問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