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,憑什么忍!
之前被刁難就算了,現(xiàn)在挨打的明明是她,她為什么要忍!
魏婷說不出現(xiàn)在心里是什么感覺。
她看著是非不分,明顯站在許琴那邊的池硯輝,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。
“要忍你自己忍,我又沒做錯什么,憑啥打我?”魏婷越說越委屈,眼淚不停的往下掉。
“當初你降職瞞著我們家,打人被處分瞞著我們家,背地里不知道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們家,可我說啥了嗎?”
“我啥都沒說,反而不聽家里人的話,就那么原諒了你們。你們那是騙婚啊騙婚,我都沒吵沒鬧?!?/p>
“可你現(xiàn)在,竟然只因為我沒說池早會雕刻的事兒就打我!沒有你們這么欺負人的!”
魏婷一通爭辯,忽略她的戀愛腦不談,其實這些話還是有道理的。
但,道理只能和講道理的人說。
顯然這一刻破防后的許琴,可不是會講道理的人。
被兒媳婦兒一個小輩兒這么指著鼻子罵,本就暴怒的許琴咋可能忍得住?
她也不知道怎么摸到了旁邊桌上的茶杯,兜頭就朝魏婷砸了過去。
“咚!”
“嘩啦!”
杯子摔地上碎了。
魏婷只覺額頭有熱燙的東西流出來,一摸,一手的血。
“婷婷!”池硯輝驚叫一聲,松開許琴就沖到了魏婷的身邊。
“娘嘞,開瓢了?!笨礋狒[的李大媽咋呼了聲。
許琴看著那刺眼的血,理智也稍稍回來了點兒。
但讓她道歉是肯定不可能道歉的。
她撇了撇嘴,“你是木頭嗎?就不會躲開?你……”
這么無恥的話沒說完,“哐”的一聲,小二樓的門被大力推開。
“大消息,大消息!”卻是甩著腿趕過來的馬嬸子。
“池早結(jié)婚了,池早十多天前和銘偉的表叔藍弈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了!”都沒來得及看清楚房子里是個啥情形,馬嬸子直接大嗓門的又扔了個炸彈。
轟!
明明什么聲音都沒有,卻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,大腦一片空白。
李大媽嘴巴大張,能把鵝蛋吞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