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不能這么對我!”程珍珍立刻尖聲大喊,“我知道的可是上輩子的事,是很多以后才會發(fā)生的事!你們得好好對我,照顧好我,不然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們的!”
“跟她浪費這么多口水干啥?好聲好氣的不愿意說,那就動用手段好了。”
卻是藍弈身邊的郝強不耐煩的道,“一個勞改判刑都得判十幾二十年的狗東西,還好好對你,腦子被屎糊了吧!”
他騰一下站起來,拉藍弈,“走,讓下頭的人上刑。他娘的,特務老子都一審一個準兒,還能被她一個丫頭片子拿捏了不成?”
“啥狗屁做夢睡覺的,裝神弄鬼糊弄誰呢?老子才不信!等上完了刑,看誰還敢嘴硬!”
藍弈沒反對,兩人于是就那么摔門走了出去。
程珍珍愣了下,看著關上的房門,她有些慌,但又覺得藍弈他們是在一個扮白臉一個扮紅臉,故意嚇唬她。
畢竟她知道的可是上輩子的消息,一定程度上,換句話說,她就是可以預知未來。
試問她這么牛逼的本事,這世上誰還有?
這么想著,程珍珍一點點又有底氣起來。
可惜,她高估了自己,也太低看了政府和部隊。
一個心思惡毒,屢次撒謊企圖逃避懲罰的罪犯,三言兩語就想把所有人都拿捏?。?/p>
怎么可能!
未來是重要,能提前知道一些消息當然是好。
但未來也不是那么重要。
因為有太多太多的事情,不是提前知道了就能改變的。
個人的人生尚且如此,況論人口數(shù)億,幅員遼闊的整個國家。
房門開合的聲音再次響起,程珍珍心里一喜,立刻抬眼去看,結果下一秒,就只剩滿目驚恐。
“不、不不,我……啊!”
凄厲尖叫響起,郝強掏了掏耳朵。
“至于嗎,就問至于嗎?厲害的手段都沒上,只是用了一些小把戲就叫成這慘樣。這要是來真格的,那還不得把房頂都掀了?”
郝強頓了下,扭頭看向藍弈,“哎,你真信那啥上輩子,啥做夢的話???”
藍弈看著開門出來的小戰(zhàn)士,“信不信的,聽她說完才知道。”
“走了,干活兒!”他抬腳朝前走去。
郝強一時都反應不過來,這特娘的,才幾分鐘,這就撂了?
是的,十分鐘不到,程珍珍就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