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直接扔出一句:“我找許家那邊的麻煩被阻,都是你攔下來的?”
他這話一落,偌大的總裁辦,陷入巨大的沉默。
陸峋面色不變,但眸色微深,目光再次落在走過來的許輕衣身上。
她神色清清冷冷的,看不出情緒變化。
他淡道:“是我?!?/p>
她眉心微動,視線落在他身上。
陸庭深皺起眉:“姚家那邊的所有合作,你既然已經(jīng)默許,不會給他們?nèi)魏卧?。為什么要放過許欣桐這個罪魁禍?zhǔn)??她對衣衣造成的傷害,才是不可估量的?!?/p>
陸峋沉默了一秒。
視線掠過許輕衣。
她臉上仍舊沒什么變化,只是定定地看著他,像是也在等他的回答。
半晌,陸峋才說:“難道你會看不出來,許欣桐的背后,還有別人給她撐腰嗎?”
“那又怎樣?!?/p>
陸庭深這回,是鐵了心要讓許欣桐吃到教訓(xùn)。
“她對衣衣做的那些事,都是板上釘釘?shù)氖聦?,就因為她背后有人,衣衣就活該受這些委屈嗎?”
陸峋盯著他:“你現(xiàn)在把許欣桐送進(jìn)去,能關(guān)幾天?”
“不管幾天,她都得進(jìn)去一次,吃點苦頭。”
“她這種人,會因為吃點苦頭,就改過自新,對以前做的事悔恨萬分,對許輕衣慚愧不已嗎?”
陸庭深心煩地扯了扯領(lǐng)帶,“所以你的意思,就是不動她,讓她肆無忌憚的,繼續(xù)在我們陸家腦袋頂上撒野是嗎?”
陸峋目光,落在許輕衣身上。
他問她:“你怎么想?”
陸庭深偏頭,視線同時鎖住她。
許輕衣沒想到陸峋會突然問她,一時沒說話。
不過,聽他倆一來二去的,她大概也聽出來,是個什么情況。
陸庭深那邊,把姚家的所有生意網(wǎng)斷了,又對許家下手,但許家那邊不怎么順利,被人給攔下了。
以陸庭深質(zhì)問陸峋這個情況來看,他是認(rèn)為,陸峋這邊顧慮到許欣桐背后的關(guān)系,現(xiàn)在還不能輕舉妄動,便從中插了一腳。
她抬眼看向陸峋,問:“你為什么要插手阻攔,許欣桐那邊的麻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