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是蜻蜓點水,淺嘗輒止。
她感情很熱烈,明明生著病,身體很累,卻想要用盡全身力氣地去親吻他。
他手攀上她后背。
一路往上,扣在她后腦勺。
她手指落在他襯衣第一顆紐扣上時,殘留的理智驚醒了陸峋,他推開她,將她手撥開。
“五分鐘?!彼鹕恚退_距離,疏離平靜地說,“五分鐘到了?!?/p>
她抬眼看著他,目光落在他被她扯開的衣領(lǐng)鎖骨處。
陸峋避開她視線,提步往外走。
“是因為景燁嗎?”
她清冷聲音突然在病房回蕩。
他微微駐足,她看著他后背,繼續(xù)說道:“你認(rèn)為,景燁會因為你傷害我,所以才把我推遠(yuǎn)的,是嗎?”
陸峋轉(zhuǎn)身,黑眸凝視著她。
驚訝她猜到這點的同時,又覺得,這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她很聰明,也很會猜人心思,人又執(zhí)著,想做什么就一定去做。
沒有她辦不到的事。
他愛上的,真的是如同寶藏般的她。
被看出心思,陸峋也承認(rèn)的坦率:“有這個原因?!?/p>
“我有保護(hù)自己的能力?!?/p>
她看著他,目光堅定。
“你連這點信任都不愿意給我嗎?”
他默然。
不是不相信她。
是不相信自己。
哪怕她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受到傷害,他也不想讓這種可能性存在。
“輕衣,愛情可以是錦上添花,但永遠(yuǎn)不要讓它,成為雪中送炭。”
陸峋平靜地看著她,沒有絲毫動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