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憶瀾點點頭,心中對皇上的眷戀壓過了那份驕傲和自尊。
……
晚上,沈映階去了瀾芳宮。
沈映階想著總是翻阮清夢的牌子,難免會讓她被人針對,可翻了不受寵的宋婕妤就不同了,后宮的妃嬪們不會說什么,宋婕妤和阮清夢住在同一個宮中,他也能順路去看看她。
沈映階一想到阮清夢的模樣,心中就迫不及待,愈發(fā)的急色了些。
他進了阮清夢的寢殿,看到她正站在窗戶邊梳頭,三步并作兩步上前,一把將她攬入懷中,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兒讓他心神蕩漾。
阮清夢還沒來得及反應,就被男人緊緊地抱著親著。
沈映階低頭,薄唇輕輕覆上她的櫻唇,起初只是淺嘗輒止,而后逐漸加深。
沈映階覺得,阮清夢的唇瓣柔軟如花瓣,似乎總是帶著蜜糖般的甜味。
他忍不住將她摟得更緊,一手扣住她的后腦,加深這個吻。
阮清夢輕喘著推開他,臉頰緋紅:“皇上怎么來了?皇上今晚不是翻了宋姐姐的牌子嗎?”
這樣的反應可不是沈映階想要的。
沈映階的臉色當即就變了:她怎么把朕給推開了?朕這是……被人嫌棄了?
心里不高興,沈映階更加用力地吻了上去。
阮清夢只覺得男人的力氣越來越大,唇瓣被咬出一排細小的齒痕,有些疼。
她心中暗叫不好,這狗皇帝是個傲嬌的,稍有不慎就會惹的他不高興了,他要是不高興了,就會在床上將她折騰的死去活來。
想著到頭來受苦的還是自己,阮清夢閉了閉眼睛,從顫抖的唇間溢出一聲輕不可聞的“疼……”
這一個字卻帶著拐了好幾個彎的尾音,嬌媚無比,惹人憐愛,聽得沈映階心頭發(fā)癢。
沈映階松開她,瞧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,就像是那三月柳枝承受不住融雪重量,心里的氣也消散了一些,他挑眉看她:“怎么,不想讓朕來?那朕走?”
沈映階轉身就要走,阮清夢一把抱住他的腰:“皇上別走!”
既然沈映階不開心了,那她就哄哄他,哄男人嘛無非就是用撒嬌的語氣和他曖昧推拉,再營造出來非他不可,給他“被需要”的感覺。
如此一來,一定能將他釣成翹嘴。
阮清夢打好了腹稿之后開始哄他:“皇上不在的時候,奴婢總覺得缺了點兒什么,可奴婢知道皇上心中裝著萬民,奴婢就算是思念皇上也不能時時刻刻去打擾?!?/p>
沈映階:這話說的不錯,都說宰相肚里能撐船,朕乃堂堂一國之君,心中有萬民,就不和這嬌滴滴的阮美人計較了。
阮清夢的淚珠懸在睫毛上將落未落,模樣和聲音都是可憐兮兮的,像是用了極大的勇氣和力氣才將埋藏在心里的話說出來:“說句不該說的僭越的心里話,在奴婢的心里,皇上就是奴婢的夫君愛人,是奴婢的天,奴婢想要一直霸占著皇上……”
“可奴婢也知道皇上要雨露均沾,方顯圣恩,所以今日皇上翻了宋姐姐的宮里卻出現(xiàn)在奴婢的寢殿,奴婢才會如此驚訝?!?/p>
“皇上來了,奴婢開心的不得了?!?/p>
沈映階:瞧這水做的模樣,不日日嬌慣著倒顯得朕狠心了。
沈映階捧著阮清夢的臉又親了起來,直親的她的唇邊溢出幾聲嗚咽,他才將她松開。
沈映階低笑,指腹摩挲著她微腫的唇瓣:“朕想你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