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暗罵一句狗皇帝,面上卻不得不擠出一絲柔婉的笑:“皇上……怎么這個時辰來了?”
沈映階指尖捻著那片葉子,慢條斯理地在她臉頰上輕輕劃過,低聲道:“朕方才作畫,可總覺得少了點什么……”
他俯身逼近,嗓音低沉曖昧:“現(xiàn)在才明白,原來是少了活色生香。”
說著,沈映階抬手扯開身上的中衣和里衣,衣襟散落,露出精壯胸膛。
燭火搖曳間,蜜色肌膚泛著淡淡光澤,
他俯身逼近,肩背肌肉隨著動作微微繃緊,腰腹間溝壑分明,勁瘦卻充滿爆發(fā)力,人魚線隱入松垮的綢褲邊緣。
阮清夢呼吸微窒,目光不受控制地順著他的腹肌游移,那緊實的肌肉塊壘分明,隨著他的動作微微繃緊,透著蓄勢待發(fā)的力量感。
而且,他身上一點兒都不臭,沒有男人喝醉了酒之后的那種臭男人味兒,反倒是有一股好聞的淡淡的熏香混著清酒的味道。
“光看可夠?”
沈映階的嗓音沙啞撩人:“不如摸一摸?”
不等她回應,他已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帶著她微涼的指尖直接按上自己滾燙的腹肌。
掌下肌膚緊實灼熱,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,阮清夢下意識想縮回手,卻被他牢牢按住。
“躲什么?”
他帶著她的手緩緩游移,感受肌肉的紋理:“朕記得,愛妃最喜歡這里?!?/p>
確實,先前幾回纏綿時,他就發(fā)現(xiàn)她尤其癡迷他的腰腹。
為此,他在紫宸殿沒少下功夫,每日晨起必舉石鎖百次,夜里批完奏折,還要仰臥于席,雙手抱石于胸前,做上百個仰臥起坐。
他喜歡看她此刻的模樣,眸中水光瀲滟,朱唇微啟,指尖在他腹肌上無意識地輕劃,帶起一陣戰(zhàn)栗。
“怎么?”
他故意收緊腹部肌肉,讓溝壑更加分明:“愛妃今日倒是害羞了?”
阮清夢咬唇不答,可耳尖已經(jīng)開始泛紅,呼吸也亂了幾分。
沈映階滿意地看著她逐漸迷離的眼神,看著她眼中流露出的欲色和媚色。
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:“看來朕這些時日的石鎖,沒白舉……”
沈映階吻上她的唇,將人按在懷里,放下了床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