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如今不是在后宮,而是在禁苑校場,這大半夜的要是床塌了,傳出去也不好聽。
似乎是覺得這床榻怎么都不會塌陷,沈映階漸漸放開了,他的氣息籠罩著她,唇齒間的掠奪近乎兇狠。
“皇上,輕點兒……”
阮清夢有些受不住,下意識地想要躲,卻被他的手臂牢牢禁錮在懷中,動彈不得。
……
沈映階每回來阮清夢這里,都覺得渾身舒坦,今日在這營帳里,半夜偷偷摸摸地進來,更是覺得格外刺激,格外的滿足。
本想著皇后和良妃都在,他不好在來禁苑校場的第一日就召她侍寢,所以就半夜過來,沒想到還有這意外之喜。
完事之后,他抱著香香軟軟,渾身無力的人兒,靠在床榻上。
“若方才進來的是旁人,你當如何?”
阮清夢眼皮一跳,狗皇帝又開始試探上了,她說:“臣妾自然要拼死一搏,弄死了他,臣妾再以死明志?!?/p>
沈映階聽著她這發(fā)狠的話,忽而覺得自己不該問。
“大晚上的,別說這些打啊殺的……”
說著,他又低頭堵住了她的唇瓣。
……
次日清晨,天邊剛泛起魚肚白,禁苑校場便已熱鬧起來。
休整了一晚上之后,眾人的氣色都好了一些,從宮里到這禁苑校場,路途并不算近,尤其是常在宮中不怎么運動的嬌滴滴的妃嬪們,也不嚷嚷著這疼那疼了。
可阮清夢就不同了,早上出來的時候還揉著后腰,耳邊似乎還縈繞著床板晃動的吱呀聲,還有沈映階那難以抑制的粗重的喘息聲。
校場上塵土飛揚,禁軍將士們正在操練,刀光劍影間喊殺聲震天。
沈映階負手而立,看著將士們操練,忽然側(cè)首對阮清夢笑道:“愛妃可會射箭?”
阮清夢正望著場中出神,聞言微微一怔。
晨風(fēng)拂過她鬢邊的碎發(fā),襯得她眉眼如畫。她剛要開口,卻見蘇明嫣提著裙擺快步走來,珠釵在朝陽下閃著細碎的光。
蘇明嫣搶先道:“臣妾略通些皮毛,不過,臣妾不敢在皇上面前賣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