箏兒:這金寧宮也是邪性,王爺看上的一個兩個的怎么都是金寧宮的人?
瑞王滿不在乎:“本王知道,本王不過是覺得有趣和她閑聊幾句罷了,又不會真的做什么?!?/p>
瑞王忽然笑出聲來,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方才放著琴的桌面,感嘆道:“旁的閨閣女子到了她這個年紀,哪個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?偏她連最簡單的《清平調》都彈得磕磕絆絆?!?/p>
“可你注意到沒有?她這琴音初起時雖生澀,但很快便如行云流水般傾瀉而出,雖然彈的是最簡單不過的曲子,這等悟性……此女著實聰慧?!?/p>
瑞王若有所思:“聽說這阮貴嬪,是阮溪縣來的?”
箏兒連忙應道:“正是,就是朝中的新貴,翰林院阮大人的女兒。”
瑞王點點頭:“原來是寒門女子,怪不得連彈琴都不會,不過這樣貌的確是出色。”
箏兒還想要再勸,可還沒開口,瑞王已經抬腳往寢殿走。
看了阮清夢之后,他心里就癢癢的,打算快步回去找秋月泄泄火。
瑞王大步流星地穿過回廊,腳下的云紋錦靴踏在青石板上發(fā)出沉悶的響聲。
回了寢殿,瑞王滿腦子都是阮清夢的那張臉,他煩躁地扯開腰間玉帶,隨手扔在榻上。
秋月還躺在床上休息,她年紀本就不大,雖說是在宮里當宮女,但一直伺候的都是宮里的娘娘,也沒吃過什么皮肉之苦,這會兒看見瑞王過來,不由地渾身戰(zhàn)栗。
瑞王的目光如毒蛇般在她身上游走,從微微顫抖的肩膀到不堪一握的腰肢,最后停留在她因為緊張而起伏的胸前。他喉結滾動,一股燥熱自小腹升起。
“都退下?!?/p>
他揮手趕走箏兒和其他侍女。
門被關上的瞬間,秋月的肩膀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,她忽而有一瞬間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。
她背叛了阮貴嬪娘娘,勾結了蕙貴嬪,偷走了娘娘給皇上準備的賀禮。
她知道早晚有一天被娘娘發(fā)現了,她吃不了兜著走,再加上想要攀上瑞王這權貴,便可以勾引。可如今一對比,她才想起來阮貴嬪娘娘對待下人是多么的好。
“王爺,奴……”
她想說自己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,也沒有人送藥過來,上次的傷還沒有好,可瑞王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,他粗暴地撬開她的唇齒,舌頭蠻橫地侵入,幾乎讓她窒息。
秋月被迫仰著頭,眼淚在眼眶中打轉,卻不敢落下,雙手抵在他胸前,卻不敢用力推開。
瑞王察覺到她微弱的反抗,眼中戾氣更甚。他一把扯開她的衣襟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,然后毫不留情地咬上她纖細的脖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