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,前些日子你不是不同意他種藥草嗎?”
王豐華聽后沒說話,他前幾天巧合之下和村支書一起吃了個飯,在飯局之上,村支書王建黎喝的有點多,話也多,有幾句話,他記得很清楚。
“你家王耀,后生可畏?。≈饲?,通事故,全村人,都看走眼了!”
在村里,王建黎沒少夸人,但是那都是面上的事,熟悉他的人,都知道,他在喝酒之后夸人,那才是真的夸人,這種話,放在一個后生身上,是莫大夸獎。
也是那一次,讓王豐華意識到,自己的兒子是真的變了。
且由他吧?
王耀提著手燈上了南山,沒用多少工夫就到了小屋旁,一扇門,將那風雨擋在了外面。
燈光亮起,在深山之中,響起了輕輕的誦經(jīng)聲。
屋外的雨,靜靜的落著,一直到了后半夜方才停歇。
第二天,天氣一下子涼了很多。
在澆灌完藥田之后,登上了南山,在山上一方巖石之上盤坐下來,默默地按照那《自然經(jīng)》之中教導的吐納之法修習起來。
他曾在網(wǎng)上查過這本經(jīng)書,傳聞是道教金仙廣成子所著,但是在網(wǎng)絡上的查到的那些卻與系統(tǒng)給予的不盡相同,不但經(jīng)文少了很多,而且根本沒有最基礎的導引之術(shù),就像是刪減版。
王耀閉著眼,默默吐納,突然覺得眼前一亮,卻是太陽竄了起來。
清晨,朝氣最足,陽光溫和,不似中午那般至陽,適合吐納。
在南山之上坐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,看著山路之上已經(jīng)有人開始上山,王耀便下了山,進了小屋之中,繼續(xù)熬藥。
哞,咩,一群牛羊沿著山路上了山。
“叔,這么早?”
“啊?!?/p>
“哎,什么味道?”
“草藥味,豐華家那小子不知道又在鼓搗什么?”
“整天在南山上,也不找工作!”
“嗯,種田也挺好!”老者抽著旱煙袋望了一眼遠處的那處小屋道。
“有啥好的,能賺錢?!”一旁看著鋤頭的中年男子不屑道。
“寧欺白首翁,莫欺少年窮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