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喇嘛看了看,就說道:“這是今天一位貴客留下的?!?/p>
“今天!”我們聽到這個時間,心中都一震,難道孔爺今天剛剛從這個寺廟離開?那我們豈不是和他失之交臂。
孔雪也是臉色大變,急急的問道:“是什么樣的人留下的?他說了什么嗎?他去哪了?”一連串的問題問出,看得出孔雪心中的急切。
小喇嘛微微躬身,指了指旁邊的那件黑著燈的房間,“具體的情況,你們可以問問我?guī)煾?,他更清楚?!?/p>
“好!”孔雪連忙答應,“有勞小師父引薦?!?/p>
就在這時,旁邊那件黑著燈的屋里傳出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:“幾位貴客請進!我已經(jīng)恭候多時了!”
我們大吃一驚,恭候多時?難道他知道我們要來?帶著疑問,我們推來了老喇嘛的那扇房門,房間沒有點燈屋里很黑,接著門外照進來的一點光亮,我們隱約看見,屋子正中放著一張桌子,桌子后面坐著一位身著紅色僧袍的老喇嘛。
我們魚貫而入,小喇嘛緊隨我們也進了屋,點亮了門邊墻上掛著的一盞油燈。屋里頓時亮了起來,小喇嘛解釋道:“師父雙目失明,因此也就不必點燈?!?/p>
我們這才了然,小喇嘛退了出去,這時老喇嘛雙手一伸,開口說道:“幾位貴客請坐。”我們這才更為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,桌子上竟然已經(jīng)擺好了五杯酥油茶。這是為我們五個人準備的,這與世隔絕的喇嘛是如何知道我們要來的?而且知道我們是五個人?
元宵向來是個嘴比腦子快的人,我們一般習慣先將疑問放在心里,但是元宵已經(jīng)脫口而出:“我去!老神仙啊!能掐會算!劉伯溫附身??!諸葛亮轉世啊!姜子牙”
我一巴掌拍在元宵的腦袋上,“你熟人真多?。 ?/p>
我們幾個圍著桌子剛一坐下,孔雪就迫不及待的問道:“上師,請問那串手串是什么人掛上去的?”
孔雪問的這個問題,這應該是目前我們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了,我們全都靜靜的看著老喇嘛,我甚至在腦子里猜想出幾個答案,有可能老喇嘛會說是一位姓孔的貴客掛上去的,這就說明孔爺還活著,至少現(xiàn)在還平安無事。可能是過于緊張,一些無厘頭的奇怪答案也出現(xiàn)在我腦子里,也許老喇嘛會說這是我撿到的手串,想掛在那找失主。當然還有那個我們最不想聽到的答案,孔爺已經(jīng)往生,手串掛在那是希望他的靈魂早日升天。
我期待的看著老喇嘛,心中祈禱是第一個答案,但是老喇嘛所說出的答案,完全不在我猜想的這幾個答案中,而且完全不貼邊,甚至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,只聽老喇嘛慢慢的說道:“是一個年輕人掛上去的,他和你們一樣,背著一個大包上來,在他離開之前,將那串手串掛在了往生天上?!?/p>
我靠!年輕人!!哪來的年輕人??難道孔爺返老還童了??等等,年輕人!
我想起了跟我們一起上山的那個年輕人。我連忙問老喇嘛,“上師,請問那個人有什么特征?”
老喇嘛淡淡一笑,“我是個瞎子,看不到什么特征,但是他給我一種感覺,很奇怪的感覺,他坐在我的對面,但我卻幾乎感受不到他,仿佛他和空氣融為一體,如一汪深潭平靜無波?!?/p>
聽到老喇嘛這么一說,我心中立刻篤定,老喇嘛所說的年輕人,就是那個跟我們一起上山的年輕人,因為他就給我這樣一種感覺,當時在車上,他坐在我們后排,有一段時間我竟然都意識不到他的存在,對,就是這個感覺!沒錯就是他!我看向其他幾個人,從他們的眼睛里,我看得出他們和我有一樣的感覺。
孔雪急忙繼續(xù)問道:“那他有沒有說這串手串他是從哪里得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