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朝淮還想求恩,也被李卿雅一把拉住。
“阿爹,我晚些時候,去求二姐!”
李朝淮這才忍了下來。
如此,裴老夫人才揮了揮手道:“老身今日也乏了。各院散去,這兩日免了請安,都別來煩我了!”
“還有,各院從此以后,若是還不肯老老實實教導兒女,再惹出什么禍事,可就沒有今日這般輕易結(jié)果了!”
裴老夫人由李卿落攙扶著離去。
等她們祖孫倆一走,二三房的人便一個個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般,耷拉著腦袋慢慢散去。
本以為今日是來看大房熱鬧和笑話的。
哪曾想,引火燒身,這把火把自己家都快給燒光了。
最后,祠堂還剩下李恪川和李朝靖還有曲氏一家三口,他們最后都還站在原地,久久不能回神。
“爹,娘……難道我……真的錯了?”
自剛剛瘋狂的掐過李卿珠脖子后,李恪川被拉下來后就一直沒有再說過話。
此刻,他眼神無助而又清醒的望著自己的爹娘,卻叫曲氏瞬間碎了心腸。
“兒啊——”
她撲上前,抱住李恪川痛哭。
“咱們一家人,都是被他們劉家,被李卿珠的親奶奶給害了的!這些年,也是被珠兒給蒙蔽了!”
“她心思陰毒狡詐,她謀劃的這一切……是她離間了落兒和咱們的團聚……”
“川兒,這不怪你,這不怪……”
李朝靖:“慈母多敗兒!你就慣著他吧,他已經(jīng)徹底廢了!”
他丟下這句話后才大步離去。
李恪川譏諷自嘲,一臉失魂落魄:“是啊,我已經(jīng)是個廢人了……我再也沒有資格做落兒的哥哥了,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