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哼了一聲:“她吃哪門子醋?本王與誰親近,她又有何資格干涉?”
說著他眼底隴上一層冷意。
“你為何不早些與本王說此事?”
“還有,你只有你的祖母作為依靠,難道本王沒有讓你依靠,沒有保護過你嗎?”
“本王數次救過的,莫不是什么小貓小狗而已?”
“李卿落,本王都已經做的如此明顯了,你真的什么都不明白?”
說著他又一步步的朝著李卿落走近,李卿落則不停的向后退去。
直到她靠在了柱子上,已經無路可退。
“殿、殿下,我們不是在說玉佩的事嗎?您、您怎么扯到民女身上來了?”
“是是是,您如今才是民女最大的靠山,不然民女怎敢主動約殿下見這一面,是不是?”
“不過殿下您是怎么出府又出城的?原本民女還以為,您會讓民女悄悄去您府上見一面呢……”
肅王見她如此顧左右而言他的,甚至東拉西扯,瞬間心底一跳。
“你在逃避本王?”
李卿落望天:“您說什么?”
段容時盯著她。
有些話,他很想說明白。
但是想到自己如今身在處境,終究只能遺憾的忍下來。
“行了,裝糊涂的小鬼,本王懶得戳穿你?!?/p>
他伸手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彈。
并不疼,甚至有些過于親近。
李卿落心底也嘆了口氣。
都怪那雙鞋子!
她哀怨的瞪了放在椅子上的那雙鞋子一眼,不再說話。
段容時卻抬起她的手,將她手心里那塊白玉的玉佩取了出來。
“此物是十年前,父皇賞賜給廢太子的東西?!?/p>
“本王會記得如此清楚,是因為當時本王就在現(xiàn)場,所以這是陛下的御賜之物?!?/p>
李卿落:“御賜之物?還是給廢太子的御賜之物,怎么會流落到潘璃手中?”
段容時:“你在調查昭華殿外那次的事故?”
李卿落不再隱瞞:“是,殿下。潘璃雖然死而復生,但是她上次被裴家抓去地牢,我們親耳聽見是有貴人指名道姓要裴家抓了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