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凌燃最看不慣總參院那些只會喊口號的議員,總參院也十分忌憚軍權被凌家獨攬,雙方的裂隙與日俱增,這也是葉浮衾可以利用的點。
她當前只能假裝不知:“總參院?什么意思?”
凌燃:“這不重要。”
他拉起她的手:“教你幾招防身術,試著攻擊我?!?/p>
他后退半步,松弛地站著。
葉浮衾伸手攻擊他,但被凌燃輕巧地躲閃掉,或是卸去力道被反殺,或是瞅準漏洞四兩撥千斤。
這些都是常用的擒拿術,葉浮衾修仙時也要煉體,古時的練體術與這些擒拿術異曲同工,所以葉浮衾學得很快,一點就通。
但在嬌弱無力的出招之下,理論和實際無法融會貫通,只會顯得笨拙。
凌燃的招數(shù)則從一開始的認真教導慢慢跑題,變成了別有用心的肢體接觸。
短短十幾分鐘,葉浮衾的額角就開始冒汗,只得停下來休息。
凌燃丟下一句話:“你這身體素質,這輩子別想離開凌家?!?/p>
葉浮衾沒工夫說話,上氣不接下氣,汗水順著下頜線滴落,沒入絲質的衣領中。
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松垮的領口對于男人來說有著怎樣的誘惑,只是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訓練上。
凌燃的目光悄然灼熱起來。
他并不重欲,女人對他來說只是紓解欲望的工具,用后就扔,不必掛懷。在他身居高位的這些年,不少人想往他床上塞人,他喜歡就收下,不喜歡就打發(fā)走,主動權從來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但是面對葉浮衾,他頭一次感受到失控。
這種陌生感讓他有一瞬間的走神。
葉浮衾抓住時機,敏捷的身姿忽然閃到他的身后,將剛剛學到的招數(shù)用在了他的身上。
凌燃的胳膊被反制按在身后,葉浮衾的聲音透著些微得意:“你也不過如此……”
只是話沒說完,凌燃就成功掙脫,反手將她按在了地上。
在絕對的力量面前,再多的技巧都是空談。
葉浮衾拍著地板表示認輸,凌燃放開手,將她從面朝地板的姿勢翻了個面,自己卻沒有離開。
葉浮衾保持著被他壓住的姿勢,目光透出狐疑:“做什么?”
接著,她試圖掙扎的腿,猝不及防撞上了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