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寅之錯愕對上她的眼睛。
“等著?!?/p>
傅晚森沒什么表情地開口,讓oga靠著床沿邊休息,起身去外面拿抑制劑。
也是這時,傅晚森才發(fā)現(xiàn)這人居然正細微發(fā)著抖。
說話那么囂張,她還以為真天不怕地不怕呢。
傅晚森拿了抑制劑重新進房間,oga的神情看起來還是十分怔然。
“會用抑制劑嗎?”傅晚森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“……嗯?!?/p>
陸寅之垂下眼瞼。
看見她手里不止有抑制劑,還有處理傷口的急救箱。
“不用感謝,順帶的?!备低砩褨|西扔給他,“藥箱里有傷口處理步驟說明,你自己弄?!?/p>
“……”
陸寅之尷尬地抱著抑制劑和急救箱,見她確實沒有幫忙的意思,只好自己打開包裝。
這人的冷淡態(tài)度和昨晚大相徑庭。
等待抑制劑生效期間,陸寅之忽然開口:“喂,問你個事,你為什么會討厭傅朝洵?”
“討厭他需要理由?”傅晚森嗤聲,“有錢人我都討厭?!?/p>
因為她沒錢。
“……”
陸寅之無言以對,猶豫片刻,忍不住再次開口:“還有,你剛才為什么不……”
“為什么不趁人之危威脅你?”傅晚森接住他的問題。
還能為什么。
太刑了,她害怕。
反正原文里又沒寫。
既然強取豪奪今晚行不通,她也就懶得演了。
傅晚森摸出隨身攜帶的糖果盒,挑了一顆紅色糖衣的,剝開糖紙含進嘴里:“沒心情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剛才你沒聽見嗎?”她一笑,“安分就有獎勵,你李隨哥拿我當狗使喚呢?!?/p>
陸寅之:“……”